白接话道,“若是旁的东西也好作假,可是治病识药,这个如何作假?随便找个太医复一遍,便能知晓。”
太后的目扫了一圈,周围便安静了。
“既然你有把握,那去殿里瞧瞧看。”
有太后发话了,白跟慕容宇对视了一眼,就先进了殿。
一进屋里,就看见安和郡主被绑在床上,连都用布条塞起来,只听吚吚呜呜地发出些不满的声音,眦目裂,甚是癫狂的模样。
床边伺候的两个宫也是战战兢兢的,一会儿又是给郡主汗,一会儿又是小心劝着。
矮屏后的三个太医正商量着对策,瞧见白进来了,又听领路的宫简单介绍了白的来意。他们几人也是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白。
不过白没时间去跟这些人客套了,便上前先问宫,“为什么要将郡主绑着?还堵着的?”
“怕郡主伤着自己,也怕伤着别人,而且郡主如今像是已认不得人了,里若不堵上,一直说些胡话,先前……”宫说着说着,可能是觉得自己话太多了,赶闭。
白转问那几位太医,“为何不给一些安息凝神的药?”
“我等都未能查出郡主所染怪病,怎敢胡乱用药!”有人不满地回道。
其实他们大多是怕担责任,在宫里给贵人看病,看好了那是应该的,但凡有点差错,轻则一顿皮之苦,重则丢免职,甚至人头不保。
“郡主可有外伤?”白继续问伺候的宫。
宫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
这问题之前的太医都问过,也专门找来嬷嬷替郡主细细检查过,上确实没有外伤,倒是把检查的人抓伤了。
白着披头散发,一脸大汗的安和郡主,在脑海里问苏臻,“你觉得这个样子,像不像是狂犬病发作的症状?”
“你这是比喻还是讽刺?这个时代,狂犬病还没有得到理论证,被称作恐水症,据你所看到的这些症状,且无法判断,不如你先去替把脉看看。”苏臻说着,在空间里已打开了全息监控,能看到到白在外界到的一切。
白上前,按住安和郡主的一道,让瞬时平静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眼神涣散着,手脚也不再挣扎了。
周围的人正惊讶时,白已开始把脉了。
“你怎么看?”苏臻先问。
此时,苏臻仿佛已站在后,与一起诊断着安和郡主的病。
只不过他们的流过程都只是在白的脑海里,旁人看不见听不着罢了。
“脉象急而沉,气燥热,肝脉有损,像是中了剧毒。”白手把绑住安和郡主口中的布条解开,查看的舌苔。
“哎!不可动!”因好奇而来围观的一位太医出声要阻止,结果却发现安和郡主竟然没有像之前那么狂躁了。实在让他很是意外。
白看了看安和郡主的舌苔,又人掌灯过来,查看了的咽。
“高热体温不退,确实是中毒了,但这毒的种类很是稀奇,在这么短的时间发作,且效果这么明显,恐怕是在最近十二个时辰之接触到的。”苏臻同意了白的看法。
也难怪几个太医都答不出来,这本不是病,只不过连苏臻的知识库里都找不到这毒药种类,他们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找不出解法,一样都是死罪。
“我去查查看中毒的可能,研究毒药分跟解药,就给你了。”白在脑海里回道。
“你要是能取些样本给我,倒是方便一点。”苏臻说道。
可现在没办法进随空间,怎么给样本。
“不如你也顺便帮我想想,怎么解开这破手镯。”白没好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