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点也不在意被他看轻,“若是不知道病了的消息就算了,被我知道了,还不做点什么的话,对不起我师父。”
其实更重要的是,白担心安和郡主若真的出事,会连累到多多。
当然这话肯定是不会告诉他的。
慕容宇一笑,“还以为是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哈哈。”
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还真是脸皮厚。
因为太后听说白一出手就让安和平静了不,居然也同意了让白来诊治,继续追查安和郡主的病因。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两日所有伺候过安和郡主的下人都集合在院子里了。
白坐进侧殿,让他们一个一个地进来问话。
慕容宇一幅不放心的样子也跟着进来,“有本王在此坐镇,量他们也不敢撒谎。”
白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让他也一起来。
等第一个人进来,表很是忐忑地向他们行礼。
白细细问了他的名字,几时宫,在这里负责事务,这两天有没有注意到辉烨殿里发生过不寻常的事,又问了他是否跟安和郡主直接接触过。
那人一边回答着,就一边在纸上做着记录,用的是自己的速记法。
问完所有的问题之后,再换下一个人进来。
问了三四个人,面前第一张纸已记满了,便放到旁边,再换一张新纸。
再进来人时,慕容宇的目被白刚才涂的鬼画符一样的纸张所吸引,便起过来拿起那张纸研究起来。白没搭理他,继续问着刚进来的宫人。
听说是安和郡主边负责打扫殿的宫,白多问了几个问题,并且还问了当值的时辰,以及工作时的细节。
等那宫一一回答完出去时,慕容宇忍不住问道,“你这写的是什么?”
“看不懂就对了,放下!”白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冷冷道。
“难不学医之前,还要先学开方子的笔法,专门用些别人看不懂的笔迹来书写?”慕容宇竟然把中英文夹杂的速记容,误会为大夫写方子时的狂草。白轻轻笑了,不再做解释。
已问了二十多个人了之后,听说外面候着的还有十多个,觉得由自己一个人问,且做记录实在没什么效率,就让慕容宇来帮忙,由他来问,自己只做记录。
这样审问可以不用停,速度也快一些。
等全部问完之后,记录的纸张也写了洋洋洒洒的十几页。只见把这些稍作整理,放到一边,然后提笔写了一个方子,转给慕容宇,让他派人去抓药。
“你知道安和是得了什么病吗?”慕容宇追问道。
“这话我只跟你说,因为你是的至亲,是中了毒,并不是生病。而且这种毒至是四五种毒混合而,想解非常困难。太医们应该不是看不出来,而是对解毒也手足无措。我这个方子只是先稳定现在的状态,做调和之用。至于体要如何解毒,我还得继续研究看看。”白这么说着,顺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他先出去了。
表面上是需要一个人独的空间,静心思考问题。
其实是需要跟苏臻商量看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随空间可以使用,就好办多了,带着安和郡主去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就好了。
白在侧殿里正对着审问结果做着分析,将纸张中自己记录过的重点信息,用朱漆笔做了标注,然后平摊着放在地板上。
在侧殿里一待就是两个时辰。
期间太后派了人过来瞧瞧白到底是在做什么,那嬷嬷在窗口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明堂,只能回去如实汇报,“白氏将画满符文的纸张铺了一地,还不停地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做什么法事,行事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