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好眼力。”那公子意外之余,忽然跟一个陌生子这般的亲近,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好,你放心把力量放到我这边来,靠着我也没关系。我们先进屋里去。”白一心只想帮忙,并没有顾及其它。
形虽然瘦小,但力气却不小,这样扶着他,穿过院子,进了主人卧室。
“好,稍等一下。”白松开手,先麻利地取出新买的一匹白布。
还不曾剪开,先散开铺在床上。正常作,是下面再垫一层油布,免得鲜渗出,不过看他样子也出不了多了,再出就挂了。一层棉布也够了。
那公子在旁边,看着白的举动,虽是不解,但做完之后又有些能够理解。
“来,我扶着你,慢慢躺下。”白抓了他的手。
这一次,他倒没有再回避,回握着的手。
杨天财耕好了空间里所有的地,早就把该种的都种下了,还专门开辟了一块药田。种的都是些常见药草,止的田七自然是有的。
“我现在脱一下你的服。”白解释着,看他有伤在,总不至于自己动手。
那位公子面赧,却也只能微微点头同意了。
先解开他腰间的束带,一条缎纹刺绣腰带还系着玉牌,伤这样,还不忘仪表也真是够了。三两下就已解开了他的上,上半袒无疑,幸好是夏天,在屋里也不冷。
白的手往裤腰那里动时,那公子一哆嗦,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为了不被人误会流氓,白才解释道,“你裤腰这里浸了,与伤口黏在一,我得替你理一下。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此时,他的伤口也暴在外,在左腰侧,像是刀伤,但外面的裳都没事。看来他伤之后自己做过一次简单理,但很包扎很随意,还重新换了裳。
虽然能够掩人耳目,可他确实行动制,苦的是自己。
那公子抿了,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白转先取了烧酒来,“我用烧酒先替你消毒,会有些疼,忍住。”
这伤口像是刀伤,足有三寸长,而且很深,幸亏这位置里面没什么脏,但最好也是要上。白看清伤口之后,回忆起自己前世,刚参加工作那会儿,跟同事一起去攀岩,下山的时候有人摔下来,上被利岩的边缘划伤,都翻了出来。当时队医理的时候,就在旁边打下手。
一队人,除了队医,只有过专业急救训练。
若是要动手这伤口也不是不行,但没有专业的纫线,就很尴尬,以后肯定是会留疤的,而且疤痕绝对很大很明显。
“请吧。”那公子仍是闭着眼睛,一副任人鱼的模样。
白便不再犹豫,开始动手了。先消毒,再烧针,用浸过酒的棉线替他好了伤口,最后上了止消炎的草药,再重新替他包扎好。
正在白俯下子替他做最后包扎的时候,岳霖端着一盆刚烧开的水进来了。
他只看见白像是爬在自家公子上,而且把主子的裳都开了。
“你这是作甚!”他吼了一声,就放下手里的水盆,要来捉白。
白被他拉住一扯,差点摔在地上。
“岳霖,休得无礼。”躺在床上的公子这时才开口。
“公子…………”岳霖总觉得是这人侵犯了自家公子。
白刚好把手里的活移过去,“那你来得正好,替你家公子把腰上的伤包扎好,结不要系得太。”的最后步骤也算是做完看,便站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沾满鲜且迹都干在手上。
过去端来水盆,取了新的帕子,先把自己手洗了一下,然后将就着用热水帕子,在旁边给那公子着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