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也没料到这烧酒的后劲这么大,本来酒量就不太好,再加上在热水里泡了一阵,酒随着循环,完全吸收上头。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床板上,也不觉得冷,只想好好睡一觉。
影子把扶起来,替草草干上的水,便手忙脚乱地替穿裳。虽是穿套男装,却比他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张,仿佛刚学穿一般笨拙起来。
在这期间,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让他的脸颊越来越烫,手心也开始不自觉的冒汗。
“不用你帮忙,我可以的。”起初白还有一些暂存的意识,抵抗着他的动作,可渐渐的整个人越发的糊涂,开始爬到了影子上,明明还衫不整,却拒绝再穿剩下的外。
拨开他的手,强行捧着他的脸,在眼中昏暗的线里,依稀的廓正是杨天财。
看到他,想起的那天在宫中举行的盛大婚礼,他跟另外一个着嫁的子接着所有人的祝福,脑海里的记忆因为酒作祟开始变得混沌,时间空间意思织混杂。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呢喃地说道。
影子愣住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凑上来强吻了。
起初,生怕他要逃走似的,双手抱着他的头,微微用力,笨拙而贪婪地吮*吸着他微凉的薄,渐渐确定他不会走时,改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他怀中,将子贴靠过去,恨不得现在就与他合为一体,永远不肯分开。
酒的作用下,无限放大了的依,也搅乱了的理智。
影子被吻得整个人都几乎放空了,可脑海深还有一保持着清醒,双耳听到不远有一阵规律的脚步声正径直朝着这边的帐篷而来。
估是杨天财回来了,他手去拉的胳膊,让放手。
迷糊之中,还不肯放,他深吸了一口气,稍微用了点力,才将自己跟分开。齿边还残留着的味道,软香沁甜,如同带着致命吸引力似的,他心挣扎而纠结地,将塞进一旁的薄被里,才从帐篷的后窗悄悄离开。
等到杨天财来到帐篷门口,立马就发现了昏倒在左侧的人。
此人军阶不高,这个时候也不该出现在自己帐篷附近,定是有人命他来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杨天财招来侍从先把此人带下去,自己则赶进了帐篷查看白是否安全。
一进来之后,他听见节奏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才松了口气。
等走近些时,他手了白的脸颊。
白迷迷糊糊地反手捉住他的手,将他拉扯到自己边来,“不许走!不许离开我!”
脸颊微烫,该是酒气打头,醉得厉害。杨天财轻轻笑了,回应道,“我当然不走,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在半睡半醒之间,听到了杨天财的声音,白把先前迷迷糊糊中做的事跟他对应上了,抱了他的胳膊,微微笑着,放心地睡了。
而这片营地外,再往东数丈的林子里,影子栖于一棵老树上。
从帐篷里离开直到现在,他的一颗心依然狂跳不停,无法回归之前的平静了。那个激烈而绵长的吻,虽然带着些许酒味,但更多的是从未尝过的甘甜,如如糖,浓地化不开了。
第二天一清早,天才刚亮,白觉到边的人微微动了一下,立刻睁开了眼睛,像是条件反地立马弹了起来。
当看清睡在自己边上的人是杨天财时,才松缓了下来。
杨天财被这般警醒逗得哭笑不得,手在头上安抚道,“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
“不了,昨天……昨晚罗方他们,现在还好吗?伙头军那边我该回去说一声。”白开始心这个心那个。杨天财将按回到床板上,“你放心,他们会留在这里养伤,我会让人照顾好他们,我们按原计划天一亮就正式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