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霖回了个拱手礼,算是送行。
屋里传来的惨叫声越来越小了,像是白洛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反而更叫人担心。
“虽说相思蛊是让她离不得我身边,可之前在宫中,我们分开两个时辰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看她疼得这么厉害,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慕容靖问萧远。
萧远抬袖子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才回道,“属下对此类蛊术也知之甚少,不过根据之前看过的记载,只要中蛊之人与公子你……你……”
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慕容靖看萧远窘迫的表情,大概是猜出了什么,轻声问道,“是否要行周公之礼?”
萧远赶紧点着头,松了口气,这是陛下自己说的,不算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也就不算是自己出的馊主意了。
“不可!”慕容靖皱起眉头,这件事对他而言,倒不算什么,可这样一来,他以后将无法面对杨天财跟白洛两个人。
“也许还有一种法子。”萧远努力回忆着,他转头把目光落到自己随身所戴的药箱上。
杨天财则在外面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不安焦躁全写在脸上了。掌柜的这时拿着灰藤刚刚留下的信,笑嘻嘻地送了过来。岳霖接过信,杨天财便催促着打开看看。
“杨兄,你不觉得那对主仆很是可疑吗?那个小公子多半也是小娘子装扮成的,他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尚不清楚之前,不宜贸然行动。”一向少言的穆平都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话,来劝杨天财。
这时,屋里传出一声低呼,不是女子声音,而是男子。
众人面面相觑,再也顾不得许多,便一起进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