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留下,你也出去!”面人指着穆平说道。
穆平表一怔,向杨天财。
“穆兄,那就麻烦你了。”杨天财对他做了个拱手礼,郑而重之地说道。
穆平皱起眉头来,可也无奈,便拍了拍杨天财的肩头,凑过去,轻声道,“我就在外面守着。”在他眼里,杨天财此刻对面人有些过于迷信,虽然自己觉得有些古怪,但到底是哪里古怪,又有些说不出来。
屋里,只剩下了面人跟杨天财。
“中蛊之人,何年何月出生?”
第一个问题就让杨天财愣住了,“这与解蛊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即使是同一年,不同月份出生之人,脉也会当时气候影响而有些微差别,蛊虫附其脉长,些微差别不搞清楚,都会出现不可挽回的失误。你若是真想救人,就老实回答!”那人语气严肃。
杨天财想了想,只是告诉他,白的出生年月并不算什么。
当时是作为养媳嫁给自己,婚簿上都有写,他还记得。
接着,面人又问了白的高体重,平日里的饮食习惯等等琐碎,还有中蛊的前因后果。
杨天财简化了发生的地点背景,把其它的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等面人听完之后,沉片刻,才道,“这是中了相思蛊,这些年甚见的一种蛊,下蛊之人应该是蛊的高手。”
杨天财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时,心里不有些激动了,看来是有希了。
“这蛊无解!”他后面说的这句,又一个掌把杨天财打懵在原地。
“前辈!你说什么?”杨天财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相思蛊,无解!”面人着他,重复了一遍。
杨天财毫不掩饰地出痛苦的表,难道这辈子就只能相思蛊的控制而非自愿地喜欢着慕容靖吗?难道就只能被困在慕容靖的后宫里,为三千妃嫔中的一人了吗?
所向往的自由呢?憧憬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呢?慕容靖本没办法给这些啊……
“但是,我有办法将蛊取出来。”面人继续说道。
杨天财猛地抬头,忍不住上前抓住他的手,“当真?”
面人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只需找一个心甘愿被中蛊之人,我有法子能将蛊虫引到那人体,。这蛊虫在保全寄主的前提下无法杀死,也无法驱逐,只有我说的这个法子才能让你那位中蛊的朋友脱离控制。”
杨天财听完他的话,想了想,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等等,若是中蛊超过七天,这个法子也不管用了!你要是决定了,就快些将人带到我这里来。”面人补充道。
杨天财一惊,暗自盘算了一下,白中蛊至今已过了四日了。
他离开之时,因为一直在想着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带白来解蛊,都不记得跟面人告辞。
穆平在外面等到杨天财出来时,见他神思恍惚的样子,还以为结果不好,没想到杨天财抓着他就要跟他一起离开,“我们快去带过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另外这头,白跟慕容靖总算是到了萧远同门所在,这里是一个做萧家湾的小城,临水而建,地方不大,却有水乡温婉风貌。
他们驾船而来时,在水路上遇到陌生的船只,船上的人都会热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萧远解释道,“这里的人都很热,常年会有行商之人到这里采买特产,所以大家对生脸孔也不排斥。”
“这里是你的故乡吗?”白好奇问道。
“我虽也是姓萧,但却不是在这里出生的,我师兄却是本地人。”萧远提起他这个师兄时,眼底里都是崇拜,半开玩笑道,“他是不喜仕,否则当年在京城中,也不会有你师父的名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