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财觉到白不对劲,想起之前萧远嘱咐过的事,知道白因为与自己接触,可能又想起了什么,也很着急,这个时候他万万是不能放手的。
“忍忍,我们马上上去了!”他绝对不能让死在这里。
当杨天财抱着白,终于回到地面之上,白已疼得快昏厥过去了。
他把白放到一边之后,冲上去就要跟那人较量,“你敢骗我?”
哪怕是用武力强他来解蛊,也再所不惜。
杨天财的攻势狠急,而庄主似乎应付得很从容,不疾不徐躲避着他的招式。
而杨天财除了要进攻,还忍不住分神看白的况,所以趁他不备,庄主手打了一颗丹药到他口中,再冲他面门拍去一掌。
杨天财后跃躲开攻击,但下意识里已把丹药吞咽进去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才说话,却发现体变得很沉,手脚开始出现麻木。
庄主走向白,俯下去喂给白吃了什么。
“你……”杨天财还想说话,却发现连声音都开始发不出来了。
庄主起,按了墙壁上的一机关,地面上逐渐多出一排地板,正好填满了之前的坑口。
那个位置上赫然放着一张类似于床榻的垫子,上面铺的某种皮。
只见他先把白抱了上去,然后又对着杨天财用了气劲,将他丢到了白的旁边。
“一个时辰之,跟行房,便能将蛊虫引到你体*。”庄主说完,就准备转离去,临到门口时,又回补充道,“药效有限,过了时间,蛊虫不被压制,这个法子也没用了!”
杨天财略微尴尬地目送他离开,然后才想起来检查白。
白似乎已昏了过去,气息尚算正常,但是手脚冰凉的。
虽然他们之间已很是悉了,但在白尚不清醒的况下做这种事,他的心理障碍还是有些大,更何况白在相思蛊的影响之下,视他为路人。他总觉得自己这样做的话,有些犯罪的觉。
可是时间有限,他如果不做,正如庄主所做,蛊虫不取,就要一辈子都只牵挂着慕容靖了。一想到要是为了慕容靖而委屈自己,杨天财把心一横,将手向了白。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们俩相拥而卧。
白缓缓睁开眼睛,也许是因为在室,即使没有蔽体也不觉得冷。抬头向杨天财,借着昏暗的线把他的廓看清。
“我是在做梦吗?”
在梦里,跟他巫山云雨,水融,恩爱数度,直至两人都筋疲力尽,汗流如水才停下休息。
“不是。”杨天财将搂得更了一些,庆幸着终于恢复正常。
“这里是哪里?我们是怎么来的?”白环视了一圈,寻找着记忆里残存着点滴。
“这里是无忧山庄,为了替你解蛊,所以我们才到这儿来的。”杨天财回答着。
虽然进这间石室之后的事,白有些记不太清楚了,但是中蛊之后,对慕容靖无比痴,与他形影不离的那几天,还是记得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回想起来,真的好似做了一场梦,只不过在梦中发生的那一切,像是发生在别人上的,只是一个旁观者。
“我中蛊的事,是真的吗?我真的对慕容靖……”白小心翼翼地跟杨天财确认着。
杨天财缓缓点了点头,不想再多解释了。
“天呐!”白忍不住哀嚎了一声,“那我以后怎么还有脸面对他!不如你辞了吧,我们不要回京城了,随便去什么地方隐居好不好?”
因为提起之前跟慕容靖的那些瓜葛,杨天财本来有些郁闷,听这么说时,又忍不住笑了。
“不要怕,等回京之后,他在宫里,你在侯府,八百年见不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