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刚要手,就听他说道,“虽然本王只会一首曲,可基本功却很扎实,你要不要学?”
他说话时,呼吸的热气喷到脸颊上,撞到耳畔,有些痒。
“那,那你告诉我怎么做就好,有必要这样吗?”的声调语气,无意识地放软了许多,在慕容宇听起来像是撒娇似的。
“当然有必要,这样才学得快。”慕容宇一边说着,一边开手掌,从手掌底下轻触到掌心,展至手指,像是要教指法的起势,可是因为这样亲的接触,让本能地心跳加快。
原本也不是被异轻轻了就会马上害地脸红,心脏狂跳的人,可是慕容宇的手指动作实在是让有一种浑皮疙瘩直冒的觉,莫名的张起来,连手心都有些冒汗了。
“还是不必了。穷人家连琴都买不起,学了也没地方练。”白慌乱地回手,站起来。
慕容宇本来贴在后俯低了子站着,这么忽然起,他也来不及收,刚跟着站直,就被一头撞上他的下。
他是没怎么样,可白倒是疼得忍不住直自己的天灵盖,“你干嘛凑这么近?有病啊!”
气急败坏的模样,把慕容宇逗笑了,手替着头顶。
他的手掌盖在的手背上,轻轻着。
这样的动作,分明就是亲的人才会有的专属。白更来气了,觉得一开始这人就是在戏耍自己。也是犯了神,竟然会跟着他进了殿里,还浪费时间,跟他废这么多的话。
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转就往外走。
“生气了?”他追了出来,拦在大殿门口,不让走。
“劳驾王爷让一让!”瞪着他,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
“本王向你赔礼道歉,你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吧。”慕容宇表认真地说道。
白警惕地盯着他,又环视了周围一圈,生怕这空旷的殿是否还隐藏着其他什么危险,这人怎么有点怪怪的,不像是之前那个趾高气昂,诈狡猾的小穆王爷了。
他从白脸上的神看出了的心思,继续解释道,“你觉得这里不舒服,我们换个地方也行,不在宫中也可以。原本以为一个人清净清净会舒服些,看来我还是不想一个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似乎划过一丝落寞,实在让人起疑。
“你真的是慕容宇?”白见他自称都换了,干脆也直截了当地反问着。
“嗯,我是!”慕容宇回着,一字一句说道,“十二年前的今日,我父王母妃过世,确切地说是被人害了。而他们的儿子,至今也未能亲手替他们手刃仇人。”
白的表严肃起来,觉得眼前这人再怎么无良,也该不会拿自己至亲来开玩笑。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今天应该就是他父母的忌日了,难怪他一个人躲到偏远的宫殿里弹琴。看来他们在这里相遇,确实是巧合,倒是多疑了。
慕容宇似乎跟自己是同年的,那十二年前,他才八岁。
八岁的孩子,早就记事了……
对于过去的事,白这个外人也不好发表什么看法,虽然跟慕容宇算不上是朋友,还很讨厌他,几次打道的过都很不愉快,但今日,看在他父母的份上,姑且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八岁的孩子,一直记在心上的仇恨,应该是一场腥的梦魇吧。
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过去了,你现在可是王爷,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你父母在天之灵,也不希你沉溺在过去的影之中吧。”
“呵呵。”慕容宇勾起角,“你真的很不会安人。”
白一挑眉,拉长了脸,“喂!你这人真不识好歹!别以为是王爷,人人就得顺着你,结你,说好听的话。我是不会安人,至我说的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