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跟慕容宇对视着,一个火冒三丈,一个却眉眼含笑。
觉得自己老是这么跟他唱反调似乎不行,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征服,可是顺着他的意思就更不行了,谁知道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该不会是有母结吧,所以才会选择我这样跟人过亲的?”
白忍不住问他,这句话没过脑子,想到就问出口了。
但问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合适,这个时代的人,尊长的概念深固,而且他父母还是早亡的那种,自己做得似乎有些过了。
慕容宇角一,笑意收敛,白被他的神给吓到了。
他却忽然转低头,双手撑着额头,肩头轻微动着。
坏了,居然把他给说哭了。
白心长叹了一声,唉,也是,今天的慕容宇本来就有些怪怪的,他都说了是父母的亡祭,也许他只是故意开玩笑的,自己又提起这一茬,非要别人的痛,真是没心没肺的。
虽然他这个人确实有问题,但这种时候,也实在是不该这么刺激他。
想了想,把随带的帕子拿出来,递了过去,“好了,你别这样,我是随口一说,没有歧视你的意思,也不是故意提你的伤心事。”
那种听起来像泣的出气声,终于发压抑不住的笑声。
慕容宇把手里的帕子一把接了过来,“你送我帕子,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不是!你……”白着他,一时语塞,只觉得自己是个傻,赶手去抢帕子,“还给我!”
慕容宇将帕子一团,就塞进了自己的襟里,勾起角,笑道,“给了本王,就是我的,不然你自己来取啊。”
炎炎夏日,他这外袍里就一件单,现在帕子应该在他口的位置,微微鼓起一小坨。
白打量了他一番,他大概是以为自己这样的子应该不会大胆到去搜男子的,但白是何许人,会在乎这种事吗?不把帕子拿回来,还被他当做什么信扣留下来,这个影响比较严重。
手哗的一下就他的襟给拉开了,慕容宇盯着,不动声。
的目也不往别看,就先找帕子。
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帕子就从他口的位置落到腰间。
在还没来得及去取时,只听见慕容宇的声音缓缓道,“我应该提醒过你,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在我上做的事,我会一样不地还回去。”
这句话一出,白赶松手,堆着笑,“不就是个帕子嘛,那还是玉贤公主送的呢,王爷要是喜欢,下次我让再多送你几条。说起来,你们也是堂兄妹,几条帕子送一送,也是应该的。”
这样一来,把帕子跟自己的关系撇清,随便他扣吧。
松开了手,慕容宇的襟还大敞着呢。
他也不说话,就用眼神示意,只低头看了看自己,再抬头静静着。
白啧了一声,只能手把裳替他整理好。
“听话的时候也可爱。”
待做完这些,慕容宇手在头顶上了。
白咬着牙,恨不得咬他一口,但想起他的话,又不得不忌惮三分。这人小气,确实是说得出做得到。
马车总算是停了,却是停在慕容宇的府邸门前。
没想到呀,他居然把自己拉到他家里来。
折腾了这么一路,白确实是有些饿了,不过跟着他进门之后,却听他说,“忘了跟你说,今日早上我出门时,就想着今天进宫,就把仆役们放了一日的假,这会儿府上干活的人没几个。要吃什么,就劳烦你去厨房亲自动手了。”
“好啊你,原来是骗我来做饭的!”白怒了。
他回头盯着的脸,“是谁说自己是什么天生的食家?你不做一顿食,我怎么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