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微笑并没有嘲讽的意思,而是自己渐渐放下了执念的解脱。
至觉得自己跟杨天财之间的牵扯,也许有朝一日可以有一个终点,就如现在已不那么恨安和郡主那样。可安和郡主却觉得白的表是在挑衅,反而生气了。
见安和举起了马鞭,像是要打自己,白连忙后退了几步,跟拉开距离。
“郡主别误会,我只是……”才想要解释,就听见远一阵响锣敲地又急又响。
林中惊鸟一片,扑打着翅膀,呼啦啦飞起来,听着声音有些吓人。
虽然白没有来过围场,但猜测着声响说不定是代表了什么意思。本来想跟着安和郡主的人一起,走到人多的地方,说不定就知道口的方位了,但转念一想,安和郡主肯定是要跟杨天财会合的。
到时候面对他,又该如何自?不如还是自己瞎转转算了。
安和郡主也被锣声吓了一跳,见白朝相反方向去了,轻蔑道,“你还是别乱跑了,这声音是有大猎出现,到时候你一个人乱走,了伤又要装可怜。”
收了马鞭,转朝自己马儿走去。
围场中出现了大型猎,在马前奔走的小卒们负责去敲锣追赶,将大家伙追到贵人们的狩猎范围之,然后再进行缴杀。包围行动中人的呐喊声还有马蹄奔跑,夹杂着各种喧闹,似乎是来自左前方不远。
正在白犹豫着要不要跟安和一起走时,只听见一声野的悲鸣,像是豹子之类的动。心有些复杂,而安和郡主的马却因为这声鸣,一下子惊,正在安和准备登马镫时绪激昂地跃起前蹄来,把安和摔倒了地上。周围的下人们一半都是婢,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都被吓呆了。
而余下几个男丁,便作势要围上去先把马制服。
那马儿本来就了惊吓,一看到周围的人涌过来,继续激动地想要逃离。
它的双蹄差点就要踩到摔在地上的安和,白离得不远,强行运起轻功,纵一跃扑到马背上,一把搂住马脖子,让它调转了方向。
马蹄重重落下,踩到了离安和脚边不远的地面,生生踏出两个坑来。
安和惊魂未定,但也看出白是在帮自己,哆哆嗦嗦地往后爬了几步,躲得更远了一些,才指着那惊的马,“这马疯了!给本宫……杀了它!”
白抱马脖,本想先安抚着它,几次都未能抓住缰绳,而其他侍从听了郡主的示意,亮出兵刃就要对这无辜的马儿下手。
马儿嘶鸣长啸,也不顾背上还有人,就冲出人群,朝着林深跑去。
在颠簸的马背上,白更加无法抓起缰绳了,只有拼命用右手抱马脖,再用左手顺着鬃,跟它说道,“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只是这句话说完之后,自己都没什么底气。人家是郡主,这是郡主的马,而且还是差点伤了郡主的畜生,有什么资格护下这匹马来?
“在权势面前,我们都是卑微的草芥,那你就逃吧,逃得远远的。”
也不知是马儿发狂,还是它听懂了白的话,撒开蹄子一路狂奔,很快到了围场边缘。这里是用白帷幔支起的隔离带,以防周围山民误。而且再远一些,还有比较危险的断崖,几乎没有什么好路,除了野,也算是人迹罕至。
想着到了这里,它也该停下来了,没想到这马儿抬起双蹄,竟然把支架踢倒了,帷幔塌倒一片,它就这么冲出了围场。
白这回是上马容易,下马难。
要不是口伤势影响发挥,早就从马背上跳下去了。
总不能被它带着,一路奔进深山老林里吧,还有正事儿没做呢。正在白抬头注意看周围的环境,寻找是否可以利用的地方,让自己摆脱困境时,听见后传来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