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怎么哭了?很疼吗?”
王大富语气忽然变得温和了许多,“瞧瞧你,流了这么多,是不是很疼啊?”
说着,他的手开始往下探,进了白的襟领口里。
这让如何忍得,本能地开始挣扎,反抗,想躲到一边去。
“想跑?”王大富眼睛一瞪,一把按住的肩膀,翻骑压在上,动弹不得。
白被他这吨位级的重量压在腹腔上,差点眼前一黑,背过气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杨天财借了一匹马奔了回来。岚儿当时只说是二伯娘来说二伯摔断了,娘亲便跟着二伯娘匆匆走了。
杨天财先赶到了二哥家中。
二哥不在,二嫂玉兰接待了他。
“三弟怎么来了?”一脸淡定。
“二嫂,二哥他还好吧?”
“你二哥呀,今天一早有事出门去了。”
“他的没事了吗?”杨天财一脸疑。
“谁跟你说他的有事?”玉兰角勾起一抹窃笑,“真是胡说呢。”
杨天财冷着脸向,“那不知二嫂可曾与儿一起回来了?人如今何在?”
玉兰转了转眼珠,“咦?弟妹没有回去吗?确实跟我一起回村里来,不过说是有事,连我这门都没进,就走了。你问我人何在,我怎会知道?”
杨天财皱了眉头,不再跟废话,转就出去了。
玉兰跟在他后,高声道,“是不是去会相好的了?三弟你为人老实,可别人给骗了,绿帽子都戴上头了还不知道呢。”
杨天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压没听到的话似的。
玉兰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
为了今天,也算是谋划了一番,定白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杨天财正在村里急匆匆地走着,大胡子追了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天财!真的是你呀!听说你如今在县城衙门里当了差,可了不得了!”
“真是过意不去,我这会儿有些急事,改日请你喝酒!”说着,杨天财只想快些去找人。
大胡子抓了抓后脑勺,“那你有急事就先去忙吧,我本来也是有件事想跟你说道说道,就是关于你家之前被人纵火……不过现在不大方便就算了。”
杨天财听到这里,不由得起了疑心,回头追问道,“你听说了什么?”
“就是你家着火那天早上,我听黄阿婆家里的孙子说看见王大富一大清早提了两桶桐油,鬼鬼祟祟的朝村南头去了。当时我还在想,会不会是巧合,但前两日你家大哥说接手你那家屋了,请我再去清理一下西面的院墙。我在那墙底下刨出了一个没烧完的木桶把手。你说这事巧不巧,整条村的人都知道王大富觊觎你家媳妇已久了……”
大胡子还没说完,杨天财已拔脚朝王家去了。
走到一半,杨天财忽然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折转回去找二嫂玉兰,结果人去屋空。
他问了邻居,邻居只道,“你刚才才走,你家二嫂就出门往西边去了,看着着急的。”
杨天财道了声谢,立马就朝村西头奔去。
当他到了村西头时,远远地看见早已荒废的一座山神庙门口,围了一圈人。他顾不得许多,拨开人群冲了进去。外面围着的人一看是杨天财来了,每个人脸上的表都有些古怪,像是害怕看见他似的,但又暗藏着幸灾乐祸的窃喜。不仅如此,里面站的人,有里正,还有几位耆老,似乎正在小声商量着什么。
杨天财心中一沉,拨开人群,挤到了里面。
“天财,你……你怎么来了……”众人看到他出现时,表严肃之余还有些尴尬。
他的目落在人群中间的地板上,有一个胖形的男子,半着子,脑袋歪倒在一边,颈骨似乎已断了。而另外一边,躺着的是一个子的形,头脸皆被衫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