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霖顺手就将王大富解决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而正巧玉兰在门口窥,被岳霖发现,一掌打昏,丢到王大富的旁,这才把白带走。
英王见到白时,立刻将带回自己下榻的客栈里,又找来大夫替治伤,待况稳定之后才把送回来。没想到,送回来时,与杨天财撞上。
英王跟杨天财单独会面之后,也知道了多多的世。
只不过他现在还未有把握替兄长献王殿下翻案,所以多多暂时也只能继续留在杨天财边。
英王命人送来一叠银票给杨天财,算是多多寄养在此的一些开销。杨天财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若是殿下不想被人发现郡主的行踪,这些银票还是收回去得好。我家虽然不算富贵,但也过的是温饱自足的日子,不会郡主吃苦的。”
听说多多现在还在尚阳城的私塾里念书,英王甚是安,便不再勉强,于他心中,对他们夫妇俩更是激。
这些事,杨天财并未跟白细说,再加上白现在开不得口,也只能听着。
柳烟又端了药进来,“夫人可以喝药了。”
杨天财便手把药碗接过来,舀了一勺,小心吹了吹,才送到白口边。
白咙伤,吞咽都有些困难,眉头忍不住微蹙。
杨天财耐着心思,慢慢喂喝进去,下一勺就更加小心了。
柳烟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碍事了,就小声道,“厨房里炖着燕窝粥,我去看着火。一会儿夫人喝完药了,我再送过来。”
“有劳了。”杨天财下意识地应了一句。
柳烟回道,“主君说这话折煞了奴婢,本就是奴婢该做的。”说完,利落地转退了出去。
杨天财心中一动,看这婢的形似有武功底子,英王送来的人,虽说肯定是可靠,但不知为何,他听岳霖说起之前白出手帮过英王一次,而这件事自己却全然不知,心里莫名有一丝涟漪。
但这念头也不过一瞬,他眼下的心思全在白上,只想着如何照料,让快些好起来。
而至于在背后搞鬼之人,他也不会放过。
燕窝粥端来的时候,白着碗里已都炖煮得化膏状的燕窝,却亮不带杂质,这等上品,怕是价值不菲吧。这一伤,怕又不是要花不钱了,不过其实燕窝这东西,营养价值又不高,就是一些胶原蛋白而已,而且里面还都是燕子口水。
见有些迟疑,杨天财误以为是担心花费太贵,才解释道,“这些上等燕窝,是英王让人送来的,还一并送了一些珍贵药材,我实在推脱不了,所以只能留下了。”
白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也确实有些饿了,便顾不得那么多计较,勉强吃了一些。关键还是咙咽食困难,只吃了一小碗,便不要了。
翌日,杨天财本告假在家里再陪着白。
白的声带恢复了一些,费力劝道,“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碍,你刚进衙门,还要多跟上级还有同袍打好关系。总是告假,别人怎么看。是我家门不幸频发事端呢,还是你这当捕快的爱懒,总免不了会有些闲话。”
“好!好!我这就去!你不要开口说话了!”杨天财见说得费劲,却又还要说这么多,不忍心地打断了。
这是白前世里讲课留下的病,一开口免不得要说教几句。
杨天财临出门前,干脆也嘱咐了岚儿跟多多,让们也照旧去私塾听讲。他知道白的脾气,肯定是不愿意让两个孩子因为的事而担心,落下了功课。
他送两个孩子去私塾前,把家里的事又细细跟柳烟讲了一遍。
虽然柳烟昨日才来,但也算十分机灵,半日景已跟岚儿多多打好了关系。不管是做活洒扫,还是厨房蒸煮,都得心应手,干活也十分勤快爽利。尽管看清秀的模样不像是做使的丫头,而且还是英王派来的人,但进了这院子里,就从未出过半点抱怨或是不满的表,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