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忍不住出声,这件事顾晏如此上心,反倒有些为难。
顾晏抬头看出来了,表也有些意外,尴尬一笑,“你都看见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相信你家相公是清白的,也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你切勿太过心,劳心劳力。有什么我可以帮的,一定会帮你们。”
白俯,向他行了大礼,牵动了上的伤,疼得绞起了眉头。
顾晏赶上前扶住,“你我不必如此客气,你上还有伤,我让人送你回去吧。一会儿我亲去见叔父,跟他好好说说。”
“公子如此大恩,小子不知如何相报……”白的话没说完,顾晏的手撑在的手腕底下,将稳稳架住。
“都说不必同我客气了,我也做不得什么,一切都还要看叔父如何决断。”
言罢,顾晏招手唤来小厮,陪同白一起出去。
门外已有马车候着了,白看见柳烟正坐在车夫边上的位置,没想到一来一回当真是快。
“夫人!”柳烟也看见白,纵一跳,从车上下来。
顾晏微微敛起双眸,盯着这柳烟,刚才那一下,虽然只是轻一纵,落地时却脚步沉稳,这丫鬟倒是个练家子。看来他还有些事要让人去多查一查了。
白跟柳烟上了车,从车窗里向顾晏再次道别。
顾晏淡然一笑,目送们离去。
车厢,白才问道,“如何?”
“周围邻居都说今早只见过老爷一人前去,老爷与二老爷争吵之后离去,再未看到其他人出。尸已被送往义庄,奴婢也去看了一眼,那尸……”柳烟说着,不免有些担心地向白。
白点头应道,“你但说无妨。”
“那尸死亡时间应该早于男尸,尸上有多生前伤痕,像是被人凌致死,而男尸则是一刀致命,刀法快很准,并无其它明显外伤。”
白沉默了,杨天财这边毫无有利证据,而且据所知,这个时代断案,人证的参考占了很大比重。若是能找到杀人的凶,呈上证的话,倒有可能扳回一。
可是凶手要是想陷害杨天财,怎么可能还把凶留下。
脑袋开始有些疼了,后悔自己前世怎么学的是植保护学,而不是犯罪心理,这个时候一点忙都帮不上了。
柳烟在一旁轻声问道,“夫人需要奴婢送信给王爷吗?想必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就在附近州郡,还未到京师。”
到欠人可不是白的风格,赶拉住柳烟的手,“不必了。这种事还是不要麻烦王爷得好。”
柳烟抿了,轻轻点头,心里却暗道,这种事?这种事便不是小事了。想起王爷临行前曾说的,若是以后遇到麻烦必定来报。柳烟也很能理解,毕竟献王唯一脉在这里,王爷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
白一介妇人,又能做些什么呢,柳烟已暗中决定写信给王爷,不然晚了,万一杨天财定罪,说不定他们一家子都要跟着遭殃了。
回家的路上,白就先去私塾把两个丫头接回来,只跟们说最近爹爹有些事要忙着理,怕是有几日不能回来。家中有事,所以们俩就先不去私塾了,日后再专门请先生来替们补课。
刚巧学究说了要考试,岚儿松了一口气,多多虽有不解,但也乖巧答应了。
不止如此,白又让柳烟去找了一个有管家的婆子,让这几日负责照看两个丫头的食起居,虽是签了短约,也花出去不银子。
眼看上一回在千影赚的钱,所剩无几。
白只好去随空间里检查之前种下的人参,为了不让柳烟怀疑,就说这些是之前别人送来的补品,自己用不了这么多,让拿出去变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