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说看呀!”白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
“放心!这一回他死不了,顶多是被发配流放,没事的。不必担心了。”南瓜说得轻松。
白皱了眉头,发配流放?那不是与死罪也差不多嘛,只是到更艰苦的地方苟活而已。绝对不能允许有这种结果。
正准备问问南瓜,这件事的真相他知不知道,这家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白正要发火时,却看到一个悉的影出现。
顾不得生气了,费力地起,朝着杨天财奔去。所幸在随空间里,的体似乎不必背负着现实里的伤痛,只不过有些伤的记忆不太利落而已。
“你来了。在牢里,可有人难为你?”白手捉着他的手,颇为触地问道。
杨天财轻轻摇头,才道,“这次确是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只是平白连累了我二哥。”
“只要查出真凶,就可以替他报仇了!”白安道,“你再好好想想,可有何线索?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这些话,白特意不在牢里问,也怕走了风声。
既然是有人想要陷害杨天财,那肯定也会派人一直盯着他。
杨天财仔细回忆着白天的况,从一开始有人报信说他二哥出事了,让他赶回去看看,一直到他回村子里,跟二哥见了面。二哥疯癫了似的,一直抱怨着,还对他跟白两人诸多辱骂……
这一切倒似乎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二哥一向看不起他,也对白诸多微词。平日里也就算了,可那天他进屋之后,只觉得自己莫名地烦躁,当时只是觉得二哥态度太过咄咄人,玉兰之事他本就说得清楚,不会出手相帮了,可二哥仍要用什么兄弟义,一家人之类面堂皇的说辞迫他出面向王家施压。
他也不过是个捕快,衙门里最低阶的杂役,本算不上什么职,杨天孝拼什么就觉得他出面,王家人就能妥协。
事到如今,再回想起来,他的态度也有些急躁了些,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忽然他眉头一,对白说道,“白日里我到二哥家时,甫一进门就闻到一些不一样的香味,当时并未留意,现在想来却有蹊跷。二哥家里不曾用过熏香或是香炉之,为何会有明显的香气,近似于子脂的觉。二嫂卧床多日,不可能再起做打扮了……”
“我知道了,你同袍之中可有比较正直,可信之人?”白问道。
“若说正直可信,秦捕头倒是……”他话说了一半,低头着白,“这件事,我会自己跟秦捕头说清楚,查案本就是衙门份之事,你子本来就弱,如今又有伤,不要再牵扯进来了。”
“你都已这样了,我如何还能独善其?”白苦笑着。
“听话。”杨天财不再多言,手轻轻抚过的发顶,手掌动作温。
白抿了,知道他是不愿连累自己。
那个秦捕头要是个聪明人,也就罢了,要是一味被凶手误导,到时候所有证据都直指杨天财,让坐在家里干等,是做不到的。
杨天财虽然不舍,但也担心被人发现自己已不在牢中,所以匆匆跟白道别,便回牢房去了。
待杨天财走后,白开始呼唤着,“南瓜!南瓜你在哪儿,我有事要问你!”
唤了几声之后,那人才出现在后,故意逗似的,探在耳畔说道,“小娘子真不乖,你相公才走,就着急唤我出来,这么想我啊。”
白忍不住一挑眉梢,“你还是变回原来那个小南瓜好了,怎么披了人皮就油舌的,好生讨厌!”
他抱着胳膊,轻轻笑了,“南瓜只不过是借形,你以后我南风,不要南瓜了,这土里土气的名字怎么配得上我这张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