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确实没时间陪着他们，所以就让孩子们自己玩着。
待白转要离开时，就听见多多提议道，“绣姐姐跟文昭哥哥过几日同我们一起去私塾的话，那这几天我就把我们之前学的跟你们先讲讲，让你们心里有个底。先生虽不严厉，但若是问你问题的话，也不至于什么都不会。”
杨思绣激地着多多，“谢谢多多。”
“客气什么，以后咱们就是亲姐妹了！”多多爽朗笑着。
白这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日，白几乎每天都忙得脚不停。
连喝药都被挪到早晚，中午那一趟被自动省了。
除了去衙门问问查案的进度，筹备了一份百人愿书替杨天财做人品证明。这个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但因为案发多日，凶不曾找到，一丝有利的证供都没有出现。
虽然仵作那边可以确认玉兰的尸上有许多生前伤痕，像是被人打所致，对比杨天孝上毫无伤痕，算是一个疑点。可也没有任何认证能说明这些跟杨天财无关。
每每想到这里，白都无比想念现代科技，其实据的常识，尸检可以做得更细致一些。不过因为天气关系，再加上仵作已复过两三次了，有些消极怠工。
要不是秦捕头答应了白再去寻找凶的线索，说不定县令大人早就拍案下断了。
在合家村里这件凶杀案，街头巷尾已人所尽知。
白拿着请愿书一家一家地求，柳烟陪着，看尽了人冷暖。
两日下来，只有三个人愿意签名，好歹这村子也有几十户人家，这个数量太了。
“夫人，这样下去，你自己子吃不消啊。不如咱们给他们些银钱，算是谢礼。”柳烟建议道。
这个道理，白自然也是知道的，原本是打算等案子结束之后，再做相谢，不至于被人抓住把柄，说这请愿书的签字来得不正当。
当初他们在村子里的时候，杨天财也算是被街坊邻居看着长大的，这么憨傻忠厚的孩子，却在最后得不到一点信任。说起来，这本尊也有责任。
要不是白原在杨天财从军那几年，闹出不风波，被村中妇人们日日挂在边说道，他们家的名声也许能好上许多。
正好这天，义庄的人通知到村里，让把杨天孝夫妻俩的尸领回去。指杨家老大或者他们老爹，也是不可能了。白便担起责任，请了人从城里抬着两口棺材去义庄接回了尸，又将他们葬回了仙人岭杨家祖坟。
然后便借着办白事，就在村头摆了流水席，几乎请了全村的人来。
大家吃饱喝足，准备走时，白一早让人准备的礼在门口候着，“谢谢大家今天能来，送我家二伯夫妇俩最后一程，小小心意不敬意。”
东西不多，两吊上好的猪跟一坛好酒，却是人人有份。
连以前住在他们家斜对面的王大婶子看着都有些不忍，背过人拉着白说道，“你呀，太实诚了，这么多人，每人都拿一份，这得多银钱。你家男人如今还在牢里吧，打点也是要花钱的。婶子说句难听的，当初你们家艰难的时候，这些人哪个来帮过忙。如今他们白占便宜，那脸我看着都恶心！”
白眼中一热，反拉着王大婶，笑道，“知道婶子您心好，也是体恤我们。不过我家二伯一家走得太惨了，他们能来送送最后一程，我也是激的。”
王大婶蠕蠕，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实在不好再开口了。
这席面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东西也送得七七八八了。
看着客人都走了，白正嘱咐着帮工点算一下剩下的东西，用不了的就拿回去退掉。其余的人在收拾着院子里的桌凳摆设，这些大部分也都是租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