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傻啊!可是你爹他现在就是搞不清状况!”白绪激动起来,声音又提高了不,杨天财想让小声些,又不好做动作,想着子不好,还吃着药,只能轻声哄着。
“好了,你的心思我怎么不明白。爹那边我定会空跟他细说!讲清利害关系!”
“还空?我们人还没回来,他已到跟人说你被英王看重,迟早要拜将封侯啊!天呐,这种话传出去,不怕被砍头吗?是想让我们全家都陪着他一起送死,还是想拉着英王一起下水?亏他还是个秀才,这点君臣之别都不懂?当初是怎么考上的,怕不是买了题目吧?”
白生气的时候,说话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得尖刻起来,尤其是对着那些看不惯的人,更是毫不留。
“老太爷!您要去哪儿啊?”
柳烟的声音忽然从院子里传来。
白跟杨天财这才愣了愣,一起从屋里出来,只见杨致武气冲冲地出了大门,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你刚才说话的声音,似有些太大了。”杨天财一边苦笑着,一边回头着白。
这时,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故意那么大声说,还是只是为了泄愤,但杨致武冲了门去,反而有些担心了。
“真是不消停!那你跟去看看。”
杨天财早有此意,点了点头,然后吩咐柳烟,“照顾好夫人!”
说完,他就行匆匆地赶出门去。
等杨天财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过了晌午,他上还有些酒气。
“爹回大哥那儿去了,说在那边住几日,你不必担心,他已向我保证过,不会再乱说话了。”杨天财大概是在杨天昇家中吃过了午饭,而且这酒还喝得不。
白一想到杨天昇夫妇俩,极端势利,他们接待了杨老爹,说不定也是听说了杨天财跟英王有些来往。
杨天财在自家亲人面前,始终都摆脱不了被人愚弄的份。
可是又不忍揭穿,对,杨家除了杨天财还有下面的这些孩子们,在世的这几个做长辈的,全都是些自私自利,贪图乐,无所不用其极之辈。可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让杨天财跟他们断绝了亲人缘关系,从此不再来往吧。
“你醉醺醺的,一酒臭,自己去洗洗吧。”白长叹了一口气,转去孩子们的西院里了。
这当爹的指不动,那只能好好教育这年轻的一辈,希他们个个都能三观正,明是非,千万不要再做一些埋没良心的事了。
白到了这边院子里,看到孩子们在院中,有的绣花,有的看书,有的舞弄着木剑,心里顿时安许多。
岚儿最先看到白进来,便放下手中针线,起来迎,“娘亲!”
多多正跟思绣一起看书,也跟着起来。
“娘亲!”
“三婶!”
杨文昭虽然憨傻了些,但也被姐姐教过多次,多知道些礼节,也知道如今自己在这家里的地位,怕是不及几位姐妹,也只能跟着向白行礼,“三婶!”
白笑着点头,最先看到是岚儿的绣布,上面一朵牡丹,虽然针脚有些歪斜,但初甚形。
“岚儿以前学过绣花?”
“只是看人绣过,自己也是才琢磨呢。”岚儿不好意思将绣绷收起来了。
多多跟杨思绣在旁边起哄,“让我们也瞧瞧。”
杨文昭见们都玩的是孩子的玩意儿,没什么兴趣,便到了一边自己继续舞弄着木剑。
“别笑话我了,我也是自己瞎绣着玩。”岚儿脸都红了,急急把东西藏到后。
多多跟思绣换了眼神,一人前一人后非要让岚儿拿出来看看。
姐妹们嬉戏玩闹起来。
白出声阻止道,“好了,你们也别闹了,岚儿不愿意给人看,就算了,不要强迫。既然你喜欢红,那不如请个老师,专门来教教你,好好学学,如何?思绣,多多你们可想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