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阮,如果没有那个金刚钻,你就别揽瓷活,为了抓这么一个小角而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这种行为在我看来简直愚蠢了!”
“但我好歹还抓到人了,不是吗?”宋思阮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上这尊晴不定的大佛了,被他抓痛了手也敢怒不敢言的,只得咬牙先忍着,“顾危城,你对事有你的理方式,我为什么就不能有我的?对于我来说,只要目的能够顺利达,我不介意过程到底是怎么样的。”
仰着脖子抬着头,眼中分明还带有几分尴尬,却也半点不肯向他服软。
顾危城就这么盯着看了片刻,也不知是被气笑了,还是真笑了:“那要照这么说来,你直接取悦我,让我帮你做那些事,不是来得更简单吗?”
取悦他?
用体吗?
这话不知怎的,让宋思阮想起了袁雅琴试图给注河豚毒素的那天,被顾危城救下之后,好像也闹过一个类似的乌龙来着。
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慌忙地移开了视线:“顾现在已有那么饥不择食了吗?连一个怀六甲的孕妇都不放过!”
顾危城直接跳过了“孕妇”这个话题,坦诚地朝点点头:“嗯,有一点。”
这话让宋思阮更加没法儿接茬了:“那你上次还……”
“上次的时候还没这么饥不择食来着。”
“……”
要不怎么说,老是挖坑给自己跳呢,怎么觉像一步一步踏了顾危城的圈套之中?
当着前排司机的面,宋思阮铁定是做不出那么谄的事来的,只能僵地扯动角:“那顾下次请早吧,这次的事我已顺利解决掉了,就不劳你多费心了!”
话落,的手臂被人用力一扯,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跌坐在了顾危城的大上面。
隔着一层薄薄的料,他的心跳沉稳有力,竟是让宋思阮有种莫名发虚的觉。
然后听见他的声音:“宋思阮,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是我在有需要的时候找你,而不是你有需要的时候来找我。”
“需要”这两个字放在这里,为什么跟周教授口中的“对象”一样让觉得别扭?
宋思阮下意识地看向了坐在前排的司机,那司机倒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升起隔音板之后便立即下车锁上了车门。
宋思阮:“……”
好吧,是不是在给自己挖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都已被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在这时候说什么“请你自重”之类的话,未免就显得太过矫。
更何况,态度强一旦得罪了顾危城,对来说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宋思阮在历过一番快速的纠结之后,干脆手搂住了顾危城的脖子:“还是那句话,我不需要顾对我提供多大的帮助,你只要能保证不来干涉我想做的那件事,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的。”
从招惹上顾危城,并且被他察觉出自己的异样之后,就从没想过还能有全而退的那一天。
顾危城是个什么人?
你想要利用他,只会被他反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却能安然无恙地在他边待了那么久,还不就是靠着他对的兴趣,以及藏在上的那个巨大吗?
换句话说:一旦等到顾危城对彻底失去了兴趣,的境会比现在要艰难得多。
“第一次,你用替我取弹换我不来干涉这桩婚约,第二次,是保释换由我决定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结束,那么这一次,你不妨来猜猜什么样的举动可以取悦到我,说不定,我就能对你那些愚蠢的行为既往不咎了。”顾危城双眸平静地看着,那里面分明不带有一丝,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让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