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的手已沿着摆探了进去,略显粝的指纹在洁的皮肤上缓缓挲过,所到之无不带起一阵麻的颤栗。
宋思阮还没被一个男人用这种方式给拨过,浑上下僵而又滚烫得简直像是一块被火灼烧过的石头。
可更让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的是,顾危城的手已沿着的口,划过小腹,渐渐地深到的底裤里……
有同样坚而又滚烫的东西抵住了。
宋思阮不知怎的,在那一刻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前世死时的惨状,被尖锐的匕首捅进体里面的觉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刀,又一刀。
亲眼看着鲜从自己的体喷涌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将的折磨到几乎麻木不仁。
“啊——杀了我,直接杀了我!不要这样折磨我……”宋思阮终于失控地了出来。
压在上的男人仿佛一瞬间清醒过来,离出来之后将地抱在怀里:“别怕思阮,别害怕……是我来晚了,都是我的错……”
来晚了?
他不是一直都坐在车里吗?
为什么要对说这样的话?
宋思阮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再加上手臂上的伤口没有及时理,失过多,意识越发变得模糊起来,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在顾危城的私人别墅里了。
但也跟上回有所不同,这一次,不是躺在客房的床上,看这个灰黑白的调跟布置,倒像是顾危城自己的卧室。
那现在躺的这张床……该不会就是顾危城每天睡觉的那张床吧?
这种认知让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撑着手臂从床上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右臂的伤口已被人给理好了。
不是专业医生的稔手法,却也一板一眼的,包扎得极其严谨,像是顾危城惯有的行事作风。
“叩叩叩……”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宋思阮喊了一声“请进”,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便端着餐盘走了进来,恭敬地朝点了个头:“宋小姐,晚餐已准备好了,主让您就在房间里吃,吃完了好早点休息。”
休息?
在这里吗?
虽然刚才的事,也算是他们有过肤之亲了,可要让跟顾危城同床共枕地躺一晚上,想想还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跟惊悚。
没理会这个中年妇人的话,掀开被子之后直接就下了床:“顾危城现在人在哪里?”
“找我做什么?”
门口赫然响起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中年妇人放下餐盘之后朝他微微颔首,很识趣地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幽闭的空间顿时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虽然这房间的面积足够大,却也架不住宋思阮突然就有种被他吸了周遭氧气的窒息。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时间也不早了,让司机把我送回宋家吧!”
“医生说你手臂上的伤口有点发炎,今天就留在这里,等到明天确定没有染,我再让人送你回去。”顾危城的语气着几分不容置喙。
如此。
宋思阮也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
反正宋元康不得把塞进顾家,知道是在顾危城的私人别墅里过的夜,哪怕天塌了都不会来一声的。
可跟这个男人共一室,又总是会忍不住想起发生在车上的那一幕一幕,神也跟着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那……我就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宋思阮拢了拢自己宽大的领,转就想从这个房间里逃离出去。
腰间有一条强有力的手臂将给牢牢箍住,宋思阮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已被顾危城抵到了后的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