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可惜?
或许对于八年前的徐茜来说,凭空飞来这样一场横祸,确实是对造了莫大的伤害。
但宋思阮却并不觉得可怜,对于那段始终没有说出口的单,也丝毫没到半点可惜。
一个人究竟喜不喜欢另一个人,从他的眼神里是完全可以看出来的,如果徐茜明知顾危城的心里没有自己,却还要一厢愿地凑上去,这不单,而是纯粹在跟自己过不去罢了。
“您这么想,我倒是不太能认同,比起徐医生的可怜跟可惜来,在背后利用的那个人显然更可恶也更可恨,一个帮佣还不至于有这样的能力,您心里应该很清楚。”
话已说得这么明显了,顾老太太不可能还听不出来这里面的弦外之音:“你是想说芷菱,对吧?”
宋思阮这回没再答话,但的态度显然也是跟默认无异了。
顾老太太叹息着道:“仔细想想,芷菱今天的表现确实是有些反常,以前从来不管家里的任何事,今天不仅主动提议那位黄先生出面,对待佳佳的态度也实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思阮,凭这么两点,我是没有办法给定罪的,你能明白吗?”
明白。
宋思阮怎么会不明白呢?
顾老太太为顾家的当家主母,对于祸害子孙一类的事自然要严格杜绝。
可说到底,宋思阮的肚子里并没有怀上孩子,当初在兰若寺的时候,给顾老太太的说辞也不过就是“跟顾之间达了假孕协议,而也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好好测一测顾家之中到底有谁想对的孩子不利”。
尽管在顾芷菱的上已测出了这种苗头,却毕竟没有对造任何实质的伤害。
顾老太太也是顾芷菱的太,又怎么会愿意因为这一件小事而重罚自己的曾孙呢?
“我明白的,。”凭这一次的计划就要彻底拉下顾芷菱,宋思阮也自知不可能,纯粹只是想给顾老太太敲个警钟罢了,“不过怎么置徐医生,这件事能不能给我来理?”
“你?”顾老太太顿时生出几分迟疑来,“你打算怎么置茜茜?”
“徐医生虽然犯了错误,但究其原因也是人蛊,再加上当年的遭遇,可以说是有可原,所以我打算先关几天给一点儿教训尝尝,之后再问问顾的意思,再决定究竟是留还是放。”宋思阮一一作答道。
问不问顾危城,当然还得看究竟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不过宋思阮倒是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地跟徐茜聊一聊。
顾老太太也并不作多想,只要宋思阮能一心向着顾危城,对来说就是好事,于是点了点头:“嗯,这件事,我会给管家去安排的,你先好好歇着吧!”
“那婚礼呢?”
宋思阮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顾危城不会出现,几乎已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宋思阮倒无所谓一个人撑完整场婚礼,可如果顾家还有人想要借此大做文章,阻止跟顾危城结婚,尤其是那位刚才抱憾而归的三婶,宋思阮也确实没有多余的力去应付了。
“不是刚刚才被人害得‘流产’了吗?”顾老太太提醒道,“既然是‘流产’,那婚礼哪儿还能再继续呢?我会吩咐人下去,说你体不适,婚礼暂时延后,不过结婚证危城前两天就让人弄好了,对外,你已是我们顾家名正言顺的夫人跟主母了。”
宋思阮其实能猜到,促使顾老太太取消婚礼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直到现在都还没能找到顾危城。
可真正让到意外的是,结婚证,顾危城居然前两天就已让人给弄好了。
不是应该很讨厌才对吗?
为什么还要帮做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