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辈子,你会是我顾危城的妻子。
你想替家报仇,我就做你最有力的后盾跟支柱。
你想杀了江岑,我就亲自帮你磨刀善后。
哪怕你想把整个云城搅得天翻地覆,我也一样护着你,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要说心深一点都不起波澜那是不可能的。
宋思阮也不过就是个凡人。
即便背仇,忍辱负重,难道不希在这条路上有人能够与之同行,免惊,免扰,免四流离,免无枝可依吗?
在顾危城说出这一番话后,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份孤苦跟寂寥好似渐渐被人填满,哪怕想到报仇,心竟也不如过去那般沉重压抑。
抬起头来看着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顾危城,那你的呢?你已知道我从音变宋思阮的全部过了,可我却仍是对你一无所知,你不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公平吗?”
宋思阮不知道别的侣亦或者夫妻都是怎么相的,但所认知当中的,不说毫无保留,两个人至也应该于同一架天平上。
而不是像他们这样,甚至连自己前世跟顾危城在哪里有过集都不记得了。
顾危城也深知宋思阮的这个子,要把自己的全部付出来,他必须先给足够的安全。
而这份安全,正是来源于他在费心筹谋的那些事。
男人的眼神明显凌冽了些,周气场散发出淡淡的寒意:“就算我不说,想必你应该也已知道一些了吧?”
他指的是在手术过程当中没有给他打麻药的事,虽然麻醉剂在他上起不到任何效果,但打跟不打,多还是有些区别的。
“确实。”宋思阮不否认地点了点头,“前几天的婚礼上,徐医生跟顾芷菱联手给我下套,我反咬了徐医生一口,之后就把给关了起来,我特地从里问出来的。”
“都说了些什么?”
“说你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之后体便对大部分的药产生了抗,而你跟真正的宋思阮同时被人算计那天,居然中了他们的药,之后才找徐茜伪造宋思阮的怀孕诊断书的。”
徐茜了解的大概也就是这些,所以顾危城听完之后,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
倒是宋思阮有些诧异,又重新朝他凑了上去:“顾主,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置你那位老同学好朋友的吗?不仅往我喝的合和汤里下了迅速使人来例假的药误导大家,还差点诬蔑我明明怀了你的孩子却要故意打掉,这样居心叵测的人,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好好对施以惩戒呢?”
顾危城想都没想,就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全凭太太发落,不就行了?”
“你……”
宋思阮原本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却被他调侃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太太?
虽说他们俩是正儿八领过结婚证的,可从上来说,他们连侣都还没有开始做呢!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管“太太”的?
宋思阮觉得自己没脸再继续待下去了,不然的话,可能会愧到想要找条地钻进去。
“不跟你扯了,你爱找谁给你量体温就去找谁吧,我得先去换服了!”
刚从出车祸的地方回来,就赶给顾危城理伤口了,就连上的湿服都还穿着没换,也不知道会不会冒。
宋思阮将手里的病历档案往床边一放,转就要走出去,顾危城重新将人给拉了回来,这次却是直接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思阮,你害了?”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鼻尖几乎就要触及到鼻尖,尤其他上还散发着一独特的男气息,宋思阮吸肺腑,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