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你们这些学医的都被自己脑子里那治病救人的思想给限定死了呢?”顾危城淡笑着反问道,“就算M8本带着毒又怎么样,难道不把毒素跟有效分分离开来,你们还治不了它了?”
宋思阮听完这话,顿时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做有效分的分离,而是再加另外一种东西进去,用来克制住M8的毒?”
对呀!
怎么没想到呢?
M8当中的毒素跟有效分本就是牢牢连结在一起的,过去几年当中,医学界有无数的前辈学者试着分离它们,却始终都没有获得功。
实的结果无非两种——
第一种,过分离之后,毒素倒是彻底清除出去了,可M8当中有效分的活也随之大大降低,对于植人的苏醒基本已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第二种,分离不够彻底,在保持有效分活的前提下,毒素依然存在于M8当中。
有无数人前赴后继地卡在这个瓶颈当中,却从来没有人想到过,除了分离之外的其他解决办法。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谢谢你!”
宋思阮转就要回自己的房间去翻资料,被顾危城一把攥住了手腕子:“夫妻之间本来不用这么客气,不过,既然你这个‘谢’字都已说出口了,不给你个机会表示表示,是不是反倒会显得我有些不近人?”
他这话说得,简直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当然宋思阮也不是个任他扁圆的人,倚在梯扶手上朝他稍稍凑近了一些:“那顾主究竟想让我怎么表示啊?”
顾危城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眸流转出几分隐隐的期待来。
宋思阮故作神地道:“要不……你先把眼睛给闭上?”
闭上眼睛?
顾危城平静的面容之下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诧异。
上次在瑞宁医院,他亲的时候,分明记得张到浑都在颤抖,就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怎么突然间就开起窍来了,面对他的调戏也能脸不红心不跳?
“然后,再稍微把张开,一点点就好了。”
宋思阮的话越来越引人歧义,顾危城倒也难得配合地闭眼微微启,就想看看这丫头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就见宋思阮轻手轻脚地走到茶几边上拿了一块点心,又轻手轻脚地重新走回顾危城边,正要抬手塞进他的里,男人却蓦地睁开眼睛,先一步将整块糕点都给吞了里。
温热的舌尖卷过细长的手指,所到之无不带起一阵麻的颤栗。
宋思阮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当,脸不由地微微一变:“顾危城,你……”
“想耍我?凭你还稍微了点儿!”男人慢条斯理地将点心都给咽了下去,齿之间仿佛还残留着几缕清淡的人香,他心不错地挑了挑眉:“思阮,下次做这种事之前,最好先把自己的脚步声给收敛起来,你手实在太差,我看需要找个人来好好地教一教你,不然等到以后……”
他只把话说到这里,又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跟淡笑,然后转上了,徒留宋思阮一人在风中凌乱。
是的错觉吗?
明明就很正的话,为什么能听出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觉来呢?
宋思阮赶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打消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还是赶去研究一下可以克制M8当中毒素的药吧。
学习好歹使人进步,胡思乱想什么的,简直太不适合了!
——
转眼又到周末。
虽然宋思阮的研究工作暂时还没有什么实质的突破,也给自己放了个假,空回了一趟顾家老宅。
顾老太太每逢周末就会办一次小型而又不怎么正式的家宴,年纪大了,公司跟家族部的事早已使不上什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