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时彬差点没忍住地问出声。
他跟在顾危城的边也有十多年了,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任务他接过不,再是危险急的状况也自信能够应对如常。
可这种……类似于给人用“宫刑”的,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不得不说他们主惩罚人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别出心裁了。
不过,黎祁洋本就对宋思阮心怀不轨,若不是机灵,再加上他们主及时赶到,恐怕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时彬想到这里的时候,自己还给愣了一下,那位宋小姐不一直都是绣花枕头般的存在吗?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都会把“机灵”这样的形容词用在的上了?
“还有——”顾危城的声音将他拉回神,“顺便把今天晚上发生在宋家的事,给黎本耀。”
黎本耀是黎祁洋的父亲,也就是黎家现在的掌权者。
顾危城这样做的用意很明显,是打算挑一挑宋家跟黎家的关系了。
“主这是要替宋小姐出一口恶气?”时彬是个直子的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过那位宋小姐,可未必会领您的啊!”
顾危城勾淡笑,没有说话。
连时彬这么头脑简单的人都看出来了他是在帮,那丫头怎么就那么没心没肺,连一句谢谢也不说呢?
夜风拂过,散落在耳后的头发被吹得纷乱,潇洒离去的背影让他依稀想起记忆当中某个模糊的影。
而后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那个人,生前恐怕都未必记得他吧?如今死了,就更是跟他扯不上半点关系了。
“走吧,开车。”顾危城淡声吩咐前座的司机。
车子碾着满地的落叶,很快驶离了宋家。
——
宋思阮回到客厅的时候,宋元康已上了,宋雨薇苦着一张脸,正在跟袁雅琴抱怨:“妈,我不要被关在房间里,我爸怎么又要把我关起来,不就是被祁洋哥给那啥了吗?他又没有多大的损失,妈,你去跟我爸说说,让他惩罚我别的也行,就是别把我关起来,过几天还有同学要约我出去玩呢,我该怎么跟们解释我去不了啊!”
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着跟同学去玩,真是个拎不清状况的丫头呢。
袁雅琴的脸有些凝重,叹了口气:“你爸这会儿还正在气头上呢,缓缓再说吧,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间里去待两天,妈肯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的!”
事到如今,们母俩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即便宋雨薇不不愿,却也不得不点头:“嗯,妈,那你可一定要尽快把我给弄出来!我实在是不想过那种坐牢般的日子,吃喝拉撒都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要我说,都是宋思阮这个贱人给害的,毫发无伤的又没什么事,干嘛非得死咬着我们不放!”
“我毫发无损,并不代表你就没有做错,要是不给你一点小小教训的话,难道纵容你再来伤害我吗?”
宋思阮的声音自门口响起,宋雨薇先是一愣,反应过来立马就冲扑了上来:“宋思阮,你这个贱人,贱人!我看你就是嫉妒爸爸宠爱我,所以故意装傻充愣来陷害我的吧?你以为这样就能取代我在爸爸心目当中的地位了吗?我告诉你,绝不可能!只要有我宋雨薇在的一天,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个贱人如愿的!”
宋思阮被掐住了脖子,剧烈地晃着,也并不抵抗。
一旁的袁雅琴见状赶过来劝架,可是本来不及,宋元康震怒的声音已从二走廊传了过来:“都在吵吵闹闹的干什么?还嫌我今天的心不够差是不是!”
宋雨薇对着宋思阮张牙舞爪的,一到了宋元康面前,顿时乖顺得像只兔子,悻悻松开了架在宋思阮脖子上的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