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出现有人刻意刁难的况,这话不就是在说他们父两个吗?
一向以“杀伐果断”著称的顾危城,什么时候还学会替人出头了,而且还出得如此耿直,简直是让人接不上来话。
宋雨薇很自觉地选择了闭,宋元康想了想,还是着头皮替自己辩解道:“顾,您这话就说得有点儿严重了,思阮是我的儿,我怎么会刻意刁难呢?只是舆论这个东西,也实在能把人到绝境啊!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思阮现在没有大碍,那么昨晚的事,咱们能不能就当家事来理,该给的惩罚跟教训,我铁定不了那个贱人的,但你们也多体谅体谅我的境,别把这事往大了闹,行吗?”
一桩谋杀未遂的案子,在他心里倒是抵不过别人讲出来的几句风言风语。
顾危城不动声地瞥了宋思阮一眼:“您倒是宽容大度,连上回被人关在书房里算计的事也一并不计较了?”
宋元康的脸一下子变得僵无比,宋雨薇也是尴尬不已,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刚才还说顾危城站在们母那边呢,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被当事人给亲自否决了,可真是啪啪打脸,够疼的!
“不过——”顾危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又道,“你们宋家有你们理家事的原则,我们顾家自然也有,敢动我顾危城的人,就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话让宋元康有种后颈发凉的惧怕,不自觉地了角:“顾,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贵夫人那边我是不可能再改变主意的,但作为补偿,我可以送您两块北区的地,位置随便您挑,算是聊表我的心意。”
要知道,北区可是云城的市中心,随便一块地的价格就是十亿往上,顾危城还一送送俩,这让宋元康怎么能够不心动?
再一想到自己当初被黎祁洋强暴,这中间也不了袁雅琴那个人使的坏招,他就更是对恨之骨,也管不得那些流言蜚语会对自己造多大的影响了。
“顾,我认真地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您说得有道理,雅琴这回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差点把思阮都给害死了,确实应该让接法律的制裁,去牢里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至于那些舆论嘛,也都是些闲得发慌的人才会在背后嚼别人的舌子,我就当没听见,就当没听见就行了!”宋元康笑呵呵的,完全不记得自己不久前才说过些什么。
宋思阮对于他的改口,半点都不觉得意外。
利益至上的人,永远会审时度势,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方案。
更何况,上次黎祁洋的事让袁雅琴逃过一劫,已在宋元康心里埋下一颗隔阂的种子了,若不是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想必宋元康也未必会选择保。
“爸,我妈可是跟你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你怎么能为了两块地就让……”
“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宋雨薇还想替袁雅琴说话,被宋元康一眼给瞪了回去,“你妈触犯的可是刑法,是要判刑坐牢的大罪,你要真有那个本事的话,自己想办法捞去!”
气得吐,却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无法让宋元康改变心意了,气冲冲地推开他跑上了。
宋元康又跟顾危城聊了几句,当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打听那两块即将到手的地,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客厅由热闹重新变得安静下来,宋思阮也准备上休息,被后的顾危城适时住:“不准备请我上去坐一坐吗?”
宋思阮想到昨天他对自己的戏弄,故意阳怪气地道:“顾不是嫌我的房间小得像鸟笼,怎么还有兴趣上去坐啊?”
“可我听说,你已换了一个更大的鸟笼了。”顾危城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