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的大门口正有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老头带着几个孩子玩耍,看到拎着大包小包的我后立马远远地迎了上来。
“小泽啊,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快让我看看,”戴天理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皱起眉头,“你看看你怎么又瘦了?”
我没有家,但他一看到戴天理和孤儿院的孩子们的时候就跟看到家了一样,心里暖暖的,他看着脸上皱纹越来越多的戴天理鼻子不由得一酸,“院长没事,我最近减。”
说话间他们已走到了孤儿院的门口,孩子们一看到我就围了上来,“我哥哥――”
“小虎,你脸上是怎么回事啊,有跟别人打架了吧?”我边说话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地上,孩子们一哄而上,很快就把东西分了个。
被我称作小虎的胖墩拿了一个变形金刚后也跑开了。
“院里最近又来新孩子了吗?”我看向戴天理。
戴天理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老了,准备把这一批孩子带大就算了。”
“是啊,院长您这么多年也辛苦了,该好好歇歇了。”我挠了挠头,“对了,那那呢?”
“哦,在房间里待着呢,你快去看看吧,昨天还嚷嚷着想你呢!”戴天理说着指了指院子西边的一个房间。
我点点头,顺着戴天理所指的方向走去。
那那的全名荣那那,是一个十八岁的孩,长相十分甜可爱,材也是没得说,唯一中不足的是,在三岁的一场大病中失去了视力,为了一个盲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小时候常被院里其他的孩子欺负,我虽然也十分顽劣,但心地却十分善良,所以他就一直站出来保护那那,久而久之把当了自己的妹妹,而那那也亲切的称呼他为我哥哥。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推开了那那房间的门,想给一个惊喜,可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他大跌眼睛。
只见那那正对着他,上只穿了一件黑的,雪白的皮肤暴在眼前,还有盈盈一握的腰肢和被黑挡住的拔的双峰……
看来正在换服,我顿时觉眼前一晕。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强迫自己把眼睛从那那雪白的皮肤上挪开,想先出去等换完服后再回来,可就在他转的一瞬间脚下突然传来了“咔”一声……
该死,这里怎么会有树枝!
那那显然是听到门口发出的响声了,已知道有人在看,慌忙套上一件黑的T恤,结结地说道,“谁……是谁……”
既然已被发现了,我只好尴尬地挠了挠头,着头皮走进屋子,“那那,是我……”
那那原本还以为是院里的婆婆来给送东西,现在听到是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再悉不过的我的声音的时候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把头低了下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揪着角,“我哥哥……是你啊……”的声音轻中还着一涩,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觉。
“嗯……”我走进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好久没来了,来看看你。”
那那没有穿鞋,洁白的脚踝在床檐,听到我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后均匀整齐的脚趾蜷了一下,显得很是张,“嗯~”
我坐到了的边,“那那,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过来?”
他说着从上口袋里掏出一个棕的木盒子,住那那的手把它放了上去。
那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两只手一起抚着盒子的廓,“呀!是音乐盒!”
长长弯弯的睫一下子就张开了,两只乌黑的眼睛也闪烁起了芒。
多好看的眼睛,可惜啊,看不见……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