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裴鞘却厚脸皮的说,
“我这样的人,要放在古代,可不只是一个才子好么,我可是要中状元的人。”
说完了,还故意找了把扇子扇了两下,弄得自己跟真的儿一样。
不过现在这寒冬腊月的,他扇着风也不觉得冷。
“不不不,我这人天生耐寒。”
裴鞘装的有模有样儿的,默默跟我开着玩笑。
我发觉他有的时候也逗的,总是说一些很老套的,却自认为特别搞笑的笑话。
“你说猪是怎么死的,”
“当然是笨死的,”
我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出来,觉得没什么意思,裴鞘却笑了好半天。
“对,就是笨死的,”
再然后,他的笑声一停止,这个气氛顿时就僵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小佳,如果我非要做孩子的父亲不可呢?”
兜兜转转,还是绕到了这个问题上。
我镇定的摇摇头,
“不可能的,裴鞘,这件事儿你想都不用想。”
说完,我就自觉地把头转向一边,而我们的气氛就这样再度陷了尴尬中,因为我真的不愿意裴鞘再帮我做这些了,更何况,一做就是一辈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小事儿。
他不管再怎么帮我,再怎么喜欢我,我都不会用一生做赌注的,更何况,还搭了他的一生,凭什么要拉他下水呢?
“裴鞘,我们能不说这件事儿了吗?”
我看见他刚想张口,就是被我堵了回去。
再后来,这件事儿终于不了了之了。
裴鞘终究也在没提起过这件事,而我也就这样在医院恍恍惚惚过了几天。
“对了,明天你们就要出院了,今晚可以提前把住院手续办了的。”
那天下午,护士过来提醒,裴鞘就放下手里的巾,笑着跟我说,他去去就回。
这段时间,里里外外几乎都是他照顾我的,阿姨虽然也来,但我担心的体,就还是让回去了。
“你这床明天出院了对吧,记得把最后一针给打了,”
“蒽,好,我记着了。”
最后一天,也还有最后一针了,医生过来提醒我之后,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叮嘱我说,
“你以后一定要记得保重体,我看孩子的父亲也对你好的,也就不要吵闹了。”
“啊,不,…”
我刚想说,这本不是孩子的父亲,就听到了裴鞘答应的声音。
“医生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蒽,那就好。”
医生后来就出去了,可我脸上却写满了尴尬。
我觉得很对不起裴鞘,自己总是在无形中做一些让他垫背的东西。
“裴鞘,你为何不跟医生解释呢,你本就不是孩子的父亲。”
我极其严肃的看着他,不断质问他。
然而,裴鞘却还是笑着了下我的脸,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肃了。”
说完,就又跟我说,他帮我把巾洗了,一会儿就回来。
他有意的避开我的话,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只是,我其实在医院的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也很想对裴鞘说,可是就是有些说不出口。
“好了,你看我洗的多干净,”
裴鞘拿着那块巾给我看,说着就要过来帮我脸,我赶忙用手接住了。
他的手停在半空,不好意思的挠头说,
“蒽,还是你自己来吧。”
他知道我在故意跟他拉开距离,也就没多说什么。
在我们之间,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裴鞘,我…”
“对了,你明天出院的服我让妈来的时候带上几件吧,这些就直接拿回家好了。”
我刚鼓起勇气要跟裴鞘说,结果裴鞘就忽然笑着跟我说了另外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