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都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儿啊,还以为耗到了今天,也就这样了,但人家不能释然,我又能如何呢。”
我从未见过阿姨如此难受的脸颊,感觉满是伤痛。
年轻时候的事儿好像对他来说残忍到了极点,可我在没听接下来的事儿之前,的确有些难以理解的。
“阿姨,您年轻的时候做错了什么吗?”
“错?呵呵,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真的,我们压根儿就不该有开始的。”
阿姨的思绪逐渐飘远,而我也在想,这个人难不成是裴鞘的父亲吗?
我感觉这时候阿姨除了会提到他之外,应该没有别的人了。
她的眼神这样空洞了很久很久,到了后来断断续续的对我说,
“要不是裴鞘的父亲走进了我的世界,我可能就会找个普通人家嫁了,就不会再像现在一样,过得这么委屈了。”
阿姨满眼都是泪水,看得出来,之前的事儿对她而言就像折磨一样,揪着她的心。
我们就这样就这书房的灯光,坐在屋子里的沙发上。
这个房间很大,放我们两个人绰绰有余,阿姨说这个书房就是裴鞘的父亲曾经待过的地方,曾经她还送茶来过这个屋子,之后,就没再进来了。
阿姨环视着这个房间,用指尖不停的摸着这些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