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般可怜的模样,苏萌又怎么忍心让知道那些不堪的事呢。
顾一倩是顾家唯一一个纯净的人了。又怎么忍心将白言香,也就是母亲当年做过的那些事告诉。
桑辛月过的那些苦楚,折磨,这都是属于黑暗一面的。相信顾亦辰都不曾对说过。又怎么能说!
故而只能微微一笑,淡然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从小不父母待见。父母总是心疼妹妹胜过我。而妹妹又总是刁难我。”
“你知道的,人的心眼很小。一点小事有时候都容易往极端了想。更何况,我是二十年来都不待见的那个人呢。”
顾一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所以……你就想不开了吗?”
苏萌挑了挑眉,最后在迟疑中,点了点头。“对,就像是你这样,想不开了。”
“那后来呢?”急切的问道。
苏萌眼眸一转,慢慢的说道:“后来……我也是被人救了。那个人告诉我,想要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来,只能改变自己,然后改变别人。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天真的顾一倩恍然大悟,说道:“就像是你今天劝我这样吗?”
苏萌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掉了眼角尚未干涸的眼泪,顾一倩轻声说道:“嫂子,我和你的况其实并不同。你只不过是亲上上了伤。可是我却还有爱。”
“你知道的,我对牧十的心思我从来不瞒着你。可是……牧十却心里有了别人。你知道我多难吗?”
“我母亲的去世让我和牧十之间隔了几座山一样的障碍。我不知道如果我还这般坚持和牧十在一起的话,我母亲是不是会死不瞑目。”
一边说着,一边又掉下眼泪来。
“这种觉实在太过糟糕了。嫂子,我该怎么办啊?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啊?”顾一倩手拉着苏萌的手,一下子又哭了起来。
如果知道能怎么办的话,绝不会走到湖边去。就是因为这件事似乎了无解的难题,故而才选择这般极端的办法。
看到这个模样,苏萌也只是叹息了一口气。
白言香何等傲气的人,自己的儿心仪仇人边的人,自然不会同意。
用自己的死激励了顾亦辰,让顾亦辰为顾氏财阀里面能与顾北誓抵抗的人。同样的,依旧用自己的死,让顾一倩和牧十之间再无可能。
就算是自己的儿愿意,顾亦辰也不可能同意。相对的,为仇人之后的牧十,也不可能会同意了。
这样的好手段,也唯有白言香能想的出来。在商场多年,自然通人心之道。这样的死,能为们争取到最大的利益,自然死得其所。
也是直到现在,才明白,白言香才是手段最高的人。
无声的拍着顾一倩的后背,苏萌也不知道该如何安了。
“一倩,有些事,并不是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就算是努力了,改变了,也改变不了一些已定事实。对于这样的事,我劝你选择释怀和忘记。”能劝说的便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听了的话,顾一倩哭的更加厉害了。
不懂,为什么的人生在前半生那般顺利,却在后半生如此坎坷。
“可是我爱他啊,我爱他爱了快二十年。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呢。”顾一倩眼泪掉落着,一副痛苦的模样。
看到这个样子,苏萌只能给无声的安着。
爱不可得到的觉,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相比较而言,倒觉得自己更羡慕顾一倩。
不可得,与被算计相比,还是好过多了。
从顾一倩的别墅出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听了一晚上的哭泣声音,直到躺在床上睡着,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