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民间乡里就一直流传着一句话,那便是:公道自在人心。
夏怜花从来都是不相信公道的人,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话也不值得全信。
所以眼下,也不打算与夏彩霞一直僵持着。
还好事先因为担心夏家的人会将为夏彩霞诊病的药方子泄出去,早已在药房中多填上了十多种药,这些药都是拿来制作“秋容膏”的药材,一旦按照药方中的药材取药炼制,单凭东葵和松夏两味药都是相冲的,又怎么可能助人生减?
冷笑一声,朗声道:“三小姐这诊金,给不给全在于你自己,怜花不是个擅长讨债的人,但请三小姐记住,日后你若有什么病痛还需用到怜花时,我大可以拒绝诊治。当然,我也不喜欢吃哑亏,这笔诊金来日我也一定会加倍讨回!”
话音落,人已甩袖离去。
夏彩霞不屑的嗤之以鼻,“哼,竟然还威胁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点分量!”
夏宁康左右为难,他看向夏彩霞,本想要教训几句,但脑中又想起那日对他说的话,终是没有说什么。
夏彩霞睨了他一眼,“哥,我奉劝你一句,夏怜花有关的事你最好还是管,免得到头来惹了一晦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好意提醒你一句罢了。听不听随你。”夏彩霞吃完了那整整一抓荔枝,站起又照镜子去了。
夏宁康想了想,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出了口,“彩霞,你不要忘了,如今你拥有的这一切,可都是怜花帮你得到的,如果没有,你又怎会有今日的模样?”
“够了!”夏彩霞目眦裂,恼怒骂道:“你就只知道我今日有此模样是因为,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今日这模样你又知道多?如果不是因为!我会被宁王所抛弃吗?我会这样的屈辱吗?我夏彩霞长这么大,夏家里里外外的人,谁不是对我客客气气的没有半分脾气,就,只有夏怜花!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作对!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放过!等我好了,我想想尽一切办法的撕开那张伪善的面孔,让这世间所有的人都好好看看,那张好看的面孔之下,藏着一颗怎样肮脏丑陋的心!”
夏宁康看着面前绪暴涨的夏彩霞,不管他此刻说什么,都不会听得进去了。
所以他干脆直接去找了老夫人。
院子外的人看见是他,不得不放行,因为这是夏家的规矩,夏宁康是夏家正统脉中唯一的香火,这夏家迟早是要到他的手中的,谁也不敢提前将他得罪。
“。”
夏宁康扣了扣门。
老夫人如今的况也有些严峻,屋子外守着两个形偏壮的丫鬟,一看便是会武功的。
屋子里传来老夫人虚弱无力的声音,“进来吧。”
们这才放了行。
夏宁康来到夏老夫人的床前,将长长的深灰床幔挂起,担心的问:“,如今我们夏家早已草木皆兵,眼下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知道是他来了,眼睛都没有睁开。
启道:“该来的,都会来的,躲也躲不了。你要做的,便是先他们一步悉我们夏家的所有的商铺账单,对每一笔进出账都做好记录,必要的时候,必须学会先发制人。”
“您放心,我现下正在查城中三酒的账单,发现其中很多页都已缺失了很久,问那账房,只说是王管家吩咐不必理会的。,那王管家和二夫人的事,我们当真就只能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理会吗?若是他们今后越发的肆意妄为的怎么办?到了那时,整个夏家都会到牵连的!”夏宁康蹙起剑眉,满脸的担心之。
可惜夏老夫人没有睁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