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最后再也不要让大人找到,逃到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吧。”站在街道里的绿子冲挥了挥手,像是正在告别一个多年未年又马上即将离去的老友。
夏怜花瞥了一眼,马不停蹄地冲出街道。
逃出来了!
得马上离开这里,有多远走多远,决不能再被元叙找到。
不知道跑了多久,天空中飘起了麻麻的细雨,轻吻在夏怜花的额头和鼻尖。
手抹去,看着面前陌生的街道和人来人往的集市。
“大哥,我好像迷路了,你知道‘同源客栈’怎么走吗?”
路边烙饼的男子奇怪地瞅了一眼,夏怜花了自己的脸,调整着上蹦下跳的心跳问,“大哥?”
男子上下扫了一眼,手指扬起,指向的后。
扭过头去,“同源客栈”四个打字印眼帘。
敛了目,“多谢。”顺手在那烙饼的瓷碗中扔下一锭银子。
男子眼睛一亮,扯着嗓子生气无比的喊道:“多谢公子打赏!”
夏怜花刚迈进客栈,那小二眼尖儿的凑了上来。
“公子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
犹豫了一阵,径直退了出去,走到客栈的巷道中,出一块锦帕来,倒上了些许药,往脸上一。
随后才又进了客栈。
还是那小二。
“姑娘!姑娘你可回来了!那位公子爷都快要把小店翻过来找您了!”那小二看到回来了,喜极而泣,一个大男子居然站在的面前“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拦住他泪的手,“那个公子现在何?”
小二愣了一下,“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带人找您去了。”
“小姐姐!”正在这时,枸杞从上走了下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夏怜花。
他扑了过来,“小姐姐,你去哪了?你没事吧?”他转来转去的看着,只觉得这一次回来之后脸上尽是伤之,也不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我没事,你去告诉元裕,我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推开这两人,向着上走去。
枸杞看着蹒跚的步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不敢多问,只好拔而出。
等到枸杞带着元裕回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夏怜花已不记得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只听见“砰”地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元裕白衫飘飘来到的面前,一把将从床上拖了起来,塞进自己的怀中。
他哑着嗓子道:“你死哪里去了?怎么招呼也不打?吓死我了!”
夏怜花也不知是怎么了,两行清泪顺势而下,一只手扶住痛得近乎撕裂的腰,仿佛只要轻轻一动,后便会传来骨头间“咯咯”的声响。
元裕搂着半响,却不见有什么动静,遂离远了一些看。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如此苍白?”他张的问。
兴许是因为脸上之前为了遮盖肤用的黄药方才也被一道随着秋容膏洗干净了,所以此刻出了原有的肤,白净似雪,那细腻的肤下甚至还能看到细小的管。
但不管的肤如何胜雪,却是都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白得如此吓人的。
那樱桃似的小呈现出淡紫,元裕这才瞄到一直捂在后的手,他忙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伤了?阿福,快去找个大夫来!”
“不要。”夏怜花拉住他的手,住就要出门的阿福,“我自己就是大夫,还找什么大夫。”
“你把手挪开,让我看看。”他放低了声音,半搂着他,低头哄着松手。
因为他只有一只手可以用上力,便不怎么能够抱,夏怜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上,可他半分也没有表现出体力不济的样子,咬牙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