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元裕继续开始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表织着涩和。
“怜花,你醒来后可不要怪罪于我。我今日也是为了帮你上药才这样做的。你伤及的地方太大,我只能解你肚兜才能帮你上药。这个不生蛋,鸟不拉屎的村子,我去哪里给你找来子为你上药。而且,你现在伤得如此之重,怕是我为你找来了人,你也要……”
元裕一边对着昏迷不醒的夏怜花解释道,视线一边不可控制地瞥向了夏怜花的两个人的凸起。
“咕噜!”
元裕脸红着吞了下咙里的口水,眼神中的越来越明显。
“混账东西!这个节骨眼上,尽是想些龌龊之事!”
元裕突然一掌打在自己完到能让任何一个男子嫉妒的到不像人类的俊脸上。
“怜花,我……我来给你上药了!”
元裕小心翼翼地从绿药瓶中倒出了些许绿药,然后轻轻抹上了夏怜花伤的位置。
“该死!”
元裕突然脸红地大喊道。
这个黑蒙面人,不仅伤了夏怜花的肩膀,差点连也给伤了!
元裕一看夏怜花右面那团软绵绵的部位旁有一道极其深的伤口,元裕的就想拿把剑,在刚刚那个阿三的尸体上再上几道。
“这里要是伤了,以后我可怎么……”
元裕的脑袋里,突然又闪过了一副春宫图。
该死!
元裕立刻回过神来,继续为夏怜花轻轻涂抹着药,脸上满是疼惜和不忍。
而自己的大手,也忍不住往那两个软绵绵的凸起去。
“嗯~”
元裕突然轻声满足地叹息道,手下却却不是夏怜花伤的部位,而是夏怜花右面的凸起。
巨大么舒适和刺激,让元裕忍不住心的,和体最原始的诚实,右手又轻轻了一下那可爱的小球。
“该死!”
那像海浪一样的原始,立刻向元裕袭来,就好像是顷刻间奔涌而来的水,一发不可收拾。尽管理智如他,也始终无法在男之事上保证每一次的把控得当,尤其还是在面对自己喜爱的人,这样的理智,不要也罢。
“都这个时候,我居然在想男之事!”
元裕开口唾弃自己道。
“我尽然趁着一个子昏迷之迹,干此等龌龊下流之事!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元裕开口继续骂起自己。
若是当年没被废黜太子之位,现在照道理早就娶了几个妃子了。
而如今,自己为堂堂的王爷,居然地猥亵一个昏迷不醒的子。
“都怪你!伤哪里不好,偏偏伤在这种地方!谁要你保护我的!谁让你长得一副人模样!”
元裕依旧不依不饶地对夏怜花说道,脸上满是孩子般的稚气。
元裕轻轻抹了抹额头上不停流下来的豆大般的汗珠,一边用手轻轻给夏怜花着药,眼睛也不赶再向别的地方乱瞥,生怕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
天啊!这简直是本王这辈子干过的最苦的差事!
元裕在心中忿忿想道。
往日,自己即使是去最贫穷的地方视察水利,也没有今日这般罪。
果然,子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元裕埋怨地看着面前这个清丽的子,眼神中即使怨又是心疼。
不一会儿,元裕终于为夏怜花好了药,而他的服也已布满了汗水,贴着自己的体。
“太累!”
元裕轻轻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这简直是他这辈子干过的最苦的差事了,只能看不能!
“等你醒来再找你秋后算账!”
元裕盯着面前这个一动不动的昏迷子说道,似乎已忘记了夏怜花是因为保护自己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