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怒火攻心,说起话来竟然也不顾公子还在旁边睡,口不择言的骂道:“早就该想到你这贱人不怀好意,一心狐公子!”
夏怜花一脸迷茫,自己刚刚醒来,面对元裕这不知所以的状况也就罢了,竟还收到阿福的斥责,一时语塞“阿福,不是你想的这样。”
“那是怎样?”阿福遥遥的指着怜花上半,将脸避到一遍,忿忿道:“本来就觉得你不似好人,见你昨日替公子挡了刀,还以为是我错了。
万万没想到,竟还是为了爬上公子的床!”
怜花一头看见自己衫半退,出鲜艳的肚兜,不由面上微红,耳发烫,想要解释道“我刚刚醒来,真的什么都不知啊……”
“你如此做态,又是要装给谁看?!不过是为了骗取公子的怜惜,竟然使苦计,以为这样公子就会被你骗了吗?真是好算计!”
看到夏怜花窘迫的样子,阿福更是怒不可遏,“你说不知道?!不知道是怎样脱了自己的服吗?依我看,青子都比你更有廉耻些!你这样的子,竟然也敢打做王妃的主意?你以为公子他会娶一个不检点的人吗?!”
这一吼,一旁的元裕却是被震醒了,回头看了看衫不整的怜花,暗暗骂自己不小心,吃了人家的豆腐,竟然连犯罪现场也没有打扫,就这样睡着了。
想到阿福竟然还在还在屋里,元裕不由得额角青筋跳动,拉过一旁的的被子将怜花牢牢地捂好,这才转过来,面黑的瘆人,沉声道:“阿福,你刚刚说什么?”
阿福闻声,只觉得公子的语气罕见的吓人,一阵头皮发麻。
自己跟随公子多年,一直是进退有度伺候周到,元裕又一向对下宽和,和悦的。
这次竟然因为这样一个子,就对多年下属如此出口咄咄,不由得心中一酸,更加委屈。
“公子可不能着了这个人的道,被狐了!”
“公子,这……”怜花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元裕。
元裕当然知道夏怜花不是这样的子,更清楚一直昏睡不醒,衫不整也是由于自己的孟浪,听了阿福所谓不检点,袒背的言辞,心中更是讪讪。
阿福何时变得这么这么啰嗦了?打人不打脸,这小子不坏主子好事,还打的又准又狠,而且越发牙尖利起来。
想到这里,元裕的脸更黑了,“好歹也是王府的下人,跟随本王多年,竟能说出这等龌龊言辞!”
“公子,小人是一片好心啊!”阿福声音有些颤抖,仿佛不敢相信。
“出去!回头再跟你算账。”
看到怜花窘迫的样子,元裕觉得不能让阿福再待在屋里了,挥手让阿福退下。
阿福恨恨的瞪了怜花一眼,万语千言都只得咽进腹中。不再争辩,转离开了屋子。
见屋里只剩两人,怜花的小脸更红了,低头嗫嚅到:“元裕,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元裕心中一动,只觉得这样的怜花别有一般风,不胜娇,口中不觉得干涩,哑声道:“我……”。
屋里安静的似乎掉针都能听到,元裕觉得自己心跳似乎加速了。
怜花的幽幽体香,混合着药味传过来,刺激着他的神。
虽面苍白,脸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低垂的眼角,仿佛有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眼见得房间风大好,却又有不识时务的人推门而。
元裕气结,“不是说了让你先下去吗?还来干什么!”
来的人却不是阿福,而是店里的小二。
小二提着食盒,一脸茫然道:“公子,掌柜的派我给您来送饭。”
元裕挥挥手示意他把饭放下,然后赶下去。
“都是本店最好的饭菜,”小二一遍弯着腰退下,一遍堆着笑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