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被元裕呵斥之后,心中十分抑郁。
想到公子对他一向亲厚,现在竟然为了这么个子斥责他,便愈发觉得夏怜花是狐子。
这夏怜花,定是勾结贼人,行刺公子,然后自己假意相救伤,博得公子的信任和愧疚。王爷以皇室贵胄至尊,亲力亲为的照顾,却丝毫不知恩,反而以作饵,妄图爬上公子的床榻!
真是心思缜,步步为营,安能知道日后不会做出对公子不利的事来?!
自己被公子责骂不要,可若是公子真的被魅住,娶了如此不堪之人为妃,简直是玉落了沟渠,被污泥玷污一般。
传出去更是要贻笑大方,那可如何是好!
更重要的还有,这才什么时候,公子对的态度,竟然已是如此的千依百顺,那假若是日久天长的相下来,这简直就是要命的事!不行不行,他决不能让他家公子被玷污!
一想到这,阿福也顾不得之前元裕说过什么了,掉头回去,径直走向夏怜花的卧室,敲门道:“公子,公子,阿福有要事要禀,你听我说啊!”
元裕正有于怜花的有有义,小小的子却有着侠风范,冷不丁被阿福打扰,怒火已然要压制不住。
只因怜花有伤在,唯恐不得惊吓,这才让阿福进来。
“有什么事,快说。”元裕冷冷道。
阿福进门之后,扑通一声便跪下了,两眼含泪道:“王爷,您切不可被这子的狐啊!”阿福一向是元裕最亲厚的侍从,从来都是口称公子爷的,今日长跪不起,声呼“王爷”,可见他觉得兹事体大。
元裕此时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个阿福,前尘往事一概不知,偏偏忠心护主得很,让他骂也不是,赶也不是。
见他不说话,阿福仿佛是收到了鼓舞,转向夏怜花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行刺是假的,舍相救也是假的,你的算计才是真的!”
怜花重伤未愈,无力与他争辩 。
只是静静的闭上眼睛,靠在一旁眼不见为净。
元裕见状,怜花为自己伤了,还要凭空这等污蔑,心下很是愧疚。
无暇顾及阿福的心,面冷的如同千年的寒冰一般,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冷酷,“滚出去!”
阿福闻言,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泪水不由得充盈了眼眶,“公子,我……”
“滚,别让我看见你。”
阿福已然失语,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卧室。
元裕了眉心,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这边怜花微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仿佛睡着了。刚刚的红云已然散去,越发衬得小脸苍白,人看了便心疼,惹人怜爱。
元裕不由自主地出手,抚上怜花的脸颊,轻的挲着,“怜花,你还好吧。”
怜花睁开眼睛,气力全无,但是还是想要给他一个微笑,“元裕,不要担心我。”
这个体弱的子,不救了他,还怕他担心。而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让再冲撞,连个下人都约束不住!
元裕既气自己,又气阿福,唯独对怜花充满了怜爱。怕自己担心,可是他又怎么能不担心!看到苍白脆弱的样子,元裕的脑海中闪过以前那个,虽然纤细,却总是元气满满的,心简直是被般的痛。
即便如此,却不能再让消沉了,还是要赶吃点东西为好。
元裕试图让怜花从刚才的气氛中解脱出来,只得故作轻松的说,“饿了吧,饭菜都要凉了。来,我喂你。”
见怜花仍是摇头,这小子现在体如此虚弱,却倔强的要命,真是拿没办法。难道要强行喂食吗?
想到这里,“咳,”元裕单手握拳,虚咳一声,角带着坏笑的说,“怜花,你现在摇头,昨夜可是吃的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