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背着怜花,犹如背着一块暖香玉一般,软馥馥香喷喷的子就那样服帖的贴在他背上,一丝隙也无。
他能够清楚的觉到体曼妙的线条,手中还托着弹十足的翘儿,脑中回想起早晨见过的妙景象。
软软热热,吐气如兰的鼻息,伴随着自己的步伐,轻一下重一下的喷在他的耳畔,不由得心头有几分心猿意马起来!
好在记得夏怜花上还带着伤势,心头不由得怜惜几分。
否则,再这样非人的折磨下,元裕真是觉得自己一刻都等不得了。这样的坐怀不乱,元裕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常男子了!
元裕功夫极好,有修炼过力,背着怜花这样一个没什么分量的,便犹如背着一片棉花似的,虽不说健步如飞,可也确实并说不上吃力,二人也知道那村子的路线,一路过去,也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到了目的地。
两人蒙着防疫面巾,由怜花在元裕的背上统计染人数,并大致的了解了病,发现这些人症状果然都极其相似。
再又从一家村民家中走出来时,怜花整理了手中的病例!
发现不过是腹痛,发烧,打摆子,反复发作,弄的人面黄瘦,食不下咽罢了。
这症状虽然来得汹涌,却不会马上致人死亡,反而让染的人们尽折磨,知道最后耗尽元气,虚弱而死。
“怎么了?”
元裕将夏怜花从背上直接报到怀中做到树下,喂喝了写水带在上的水,完全就不让下地的阵势,让夏怜花心中一暖。
顺从的任由他给自己拭着边沾上的水渍,又将防疫病的面巾重新给遮得严严实实的,这个男子,是真的十分在乎。
怜花将自己的发现对元裕说了:“元裕,我有种可怕的猜想,这样的疫病,瞧着,像是食源或水源传播,食还好,若真是水源传播那真是十分难以控制的。”
试想,水本来就是流动的,自然极为不好控制。
元裕则安抚的拍了拍怜花的背脊,温声道:“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怜花角漾起甜的笑,点了点头:“嗯,我也会保护你,不会让你生病的!”
元裕笑了笑,忍不住含住珍珠般雪白人的耳垂,又吸又允,直弄得夏怜花娇连连才罢休。
“元裕,你快放开我!嗯~”
元裕听道夏怜花的声,浑都打颤了,心中不由得生气一种强烈的满足。
“嗯,谁让你勾引我,还那么甜,让我吃了一口,就再也丢不开了!”
夏怜花怜儿得通红,便是隔着防疫面巾也遮不住了。
抬手拍打在元裕的膛上,复又双手遮住眼睛:“谁……谁勾引你了?!是你先欺负我的!”
元裕忍不住发出愉悦的笑:“哈哈哈!是!是我元裕欺负的你,我还要欺负你一辈子。”
怜花见他连皮这样的厚,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只催促元裕到村民们所说的第一个得上瘟疫的张大山家里,索这病拖得长,那张大山据说倒还吊着口气在。
听村民们说,这张大山那是第一个得病的,而接着患病的几人都是和他有过较多接触的几人,及至后来传播开来,也不过短短几日!
这病传染极强,且有较长的潜伏期,不利于隔离,等到后来大家反映过来这是瘟疫,已说明都完了,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染上了温病!
张大山家就在村东头土山坳里头,那屋子破败的散乱着些家什,着一死气沉沉的安静,若不是偶尔有一两声声嘶力竭的咳嗽声,元裕和怜花真的要怀疑,这张大山是否还有命在了!
吱呀一声,元裕推开了摇摇坠的木门。屋里充斥着一难闻的气味,另元裕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