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大山已经昏昏沉沉,说不出话来。
元裕背起怜花就像离开!可他背上的人人却出了声:“等等!”
怜花从元裕背上下来,拿出随身的银针包,在张大山的人中穴,百会穴,和虎口处各扎入一阵,并不时的轻轻转动提拉着银针。
这针灸之事,看来似乎并不费力,其实却极为的精细费神。
怜花又有伤在身,这一番施针不过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她一张专注认真的小脸上已经是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可将个元裕心疼坏了,不时的拿出干净吸汗的手巾为她仔细的擦拭。幸而,施完最后一针后,那张大山的眼神慢慢的恢复了清明!略微有了些神智。
“你别怕,我是大夫,是来帮助你的,你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得上这个病的,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家里的动物近段时间可有什么异常?”
怜花的神情急切,一串问题像连珠炮一般问出。
可难张大山神情却面如死灰,并没有因为听说夏怜花是大夫而有什么希望和高兴的表情,他已经认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欲望,那里还会去认真回想什么生病的细节。
元裕在一旁将张大山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他不由的面色冷凝,这人死不死说真的,他还真不在乎。
可是怜花,她不顾及自己胳膊上面的伤,来村子调查瘟疫的事情,这个张大山还没说出任何有用的消息,就这幅拒不合作的样子,他心里可就不太舒服了!
“哼!好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你可知你面前站得是谁?
这可是救活无数病患的夏神医,遇到她你是祖上有德了,今日你还不把你得病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细的说出来?
哼!依本王看来,你也不必躺在床上等死了,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张大山见他一身的贵气,面容又十分俊朗,还自称本王,心下已是信了八分,再看向那正在收拾银针的少女,难道这位真是举国闻名的天才少女夏神医?
自己可以不必死了!
这,这真是,祖坟冒青烟儿了?
这,这真是,太他妈的好儿了!
人似乎就是如此,有时候脆弱不堪,有时候又复原力惊人,而求生意志,就是这样玄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