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怜花站在这刑台前,看着正跪在刑台上面,被壮无比的绳子给绑地五花大绑,浑不停打着哆嗦,神绝,脸上布满着泪痕的掌柜,脸上的表居然还浮现出了一丝不忍。
而这一切,却被边的元裕给尽收眼底。
“怜花,这种人有什么值得同的?”
元裕见不得夏怜花浪费自己的,去同这种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于是生冷地对夏怜花说道。
夏怜花听了,心里也清楚此时元裕心里面的想法。
的确,这个掌柜的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今日当众斩首示众也是罪有应得。
“阿裕,我知道他是罪有应得。只是.......”
夏怜花转过头,对边一脸僵的元裕言又止。
元裕听了,用左手搭在了夏怜花的肩膀上,然后转过头对说道:“我知道,你为大夫,治病救人就是你的职责,你医者父母心,见不得人掉脑袋,即便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和夏怜花相了那么长的时间,元裕是个明人,夏怜花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得一清二楚。
边的小子,无非又起了恻隐之心。
“哎。”
夏怜花听了元裕的话,心里暗想:阿裕还真是了解自己啊。
“阿裕,这掌柜今日落地如此下场也是自作自。”
夏怜花转过头,对边的元裕说道。
而此时的元裕,将放在夏怜花肩膀上面的手更了点,仿佛是想安,给力量。
就在此时,刑台上突然传来了一个洪亮的男声:“行刑!”
接着,站在掌柜的后的脍子手,轻松地举起了一把大刀,大力地向掌柜的脖子砍去,期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好像是在剁一只牲畜一样。
“阿裕!你这是做什么?”
夏怜花到自己的双眼,被元裕的左手一把蒙住,于是不满地对元裕抱怨道。
“这腥的东西,你一个姑娘家还是看为好!”
夏怜花的耳边传来元裕体贴的声音。
腥?
前世自己就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夫君和姐姐折磨致死的,现在还依稀记得自己当时被折磨的,连上的皮肤都被了下来,那样,简直比曹地府的厉鬼还要森,还要恐怖。
自己又怎么会被区区一个头颅所吓到?
“阿裕,你忘记我是大夫么?”
夏怜花将自己的左手,轻轻抚上了元裕蒙住自己双眼的左手上,然后对他轻轻说道:“我这双手,都不知道治疗过多病患,见过多个病人的,过多只残缺的四肢,又怎会被一个头颅所吓倒。”
夏怜花深知不能将前世自己被人折磨致死的事告诉元裕,于是只能随便扯了个幌子。
“可......”
元裕一边说着话,一边放下了蒙在夏怜花双眼上面的左手。
“我也是怕那贼人的脑袋,脏了你的眼睛。”
元裕话里不带一丝温度。
元裕一松开左手,夏怜花就直勾勾地向刑台去。
只见刑台上赫然竖着一个没有人头的男人的淋淋的子,而他的边,则有一个布满鲜的人头。
只见这人头正睁大着双眼,眼神中充满着恐惧和绝,另人不寒而栗,骨悚然。
看来这掌柜在临死的那一刻,也是到无比害怕的。
夏怜花突然又回想起了前世自己被折磨致死的画面,害怕地用双臂,抱住了自己娇小的子,努力让自己不要回忆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
而站在后的元裕,以为夏怜花是因为见到了那个掌柜落下来的人头,到了惊吓。
他二话不说,立刻用自己高大的子从夏怜花的后,围住了夏怜花,然后将自己的脑袋贴在夏怜花的耳,对轻声说道:“怜花,不要怕。这贼人能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与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