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看见怜花倒下的一刹那,本不顾自己王爷的份也不顾众人的眼,上前一把将这个子抱起。说好的神医呢,说好的要救村里的百姓呢,你怎么可以自己病倒。元裕一遍遍在心中呼喊着,怜花,如果你病了我的百姓怎么办!
众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王爷抱起神医没命的往客栈奔去。平日里从不会显自己神的王爷,今日的慌张众人皆知。还没进客栈门,元裕就大声呼喊着“快找个大夫,快!”
“别,王爷,我知道自己是什么病,不用了。”这时的怜花稍稍有点清醒,深知自己这段时间跟病患接触过多,本以为做好了防护措施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偏偏今天还是被摘下了口罩。这连续一周的劳让本就不朗的子变得更加脆弱,加之又全面暴在瘟疫染区,这瘟病当然会传染给自己。
“王爷,你快放下我,快,戴上口罩吧。”,怜花躺在元裕的怀里,喃喃说着。
“你快别说了,我不怕。告诉我你配好的草药在那里,我帮你煎药。”元裕满是心疼,抱住怀里这个弱的小人儿,为什么这么娇弱的你每次都要逞强呢。
元裕一脚踢开怜花客房的门,将温的地放在榻上,盖上两床厚被子。在柜子里果然发现了配好的药材,他赶拿出去按照之前怜花每日煎熬的办法开始煮药。
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元裕,他向来都是只有被别人争先恐后伺候的份,哪里有过这样悉心照顾别人的份?
元裕现下正一心一意拿着扇看着火炉煎药,随从看见了惶恐地想接过来,却被他冷冷地一声“滚”吓得退了出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终于熬好了汤药,元裕小心翼翼地将怜花扶起来。
只见脸苍白毫无,整个掌大的小脸儿写满了虚弱与无力,他极看见过生龙活虎的夏怜花这样娇弱得好似一朵随时随地都会衰老的花儿。
他看着,目闪烁。
为什么盖了两床被子的未出一丝汗。先不管这么多,元裕用僵的右手和肩膀支撑着怜花,左手一点点地将吹好的汤药喂,但是并未喝进去。这可急坏了元裕,他痛恨自己的残缺不能将这个他在乎的人照顾好。这时,他喝了一口汤药,慢慢渡给了。怜花虽然因为体力支而无法动弹,但是意识还是有的,不断逃离着元裕的挑衅,但总是被他的无地可退。
喂完一口后,看见之前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元裕浅浅的笑了。将凑到怜花的耳边,轻吹着一口气“你若是不快快好起来,我这个王爷也要倒下了。”
接着,一口又一口,直到整碗药喝完。最后还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
药是喝完了,但是怜花一直没有发汗,这段时间跟着治病救人,元裕也深知喝药之后流汗的重要,瘟毒是必须随着汗才能排出体外的。
“小二,快去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元裕一边吩咐,一边将怜花抱起。正在忍着病痛的听见沐浴二字的时候本能的怔了一下,这是要干什么!似乎是瞧见了的模样,元裕说到:“都病这样了还知道警惕,白天怎么没想过!”一把将床榻上的子抱起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样的王爷自然是没有人敢拦着的。待他们走进房间便关上了门,老老实实退下。
房间里一个大木桶澡盆,里面铺满了花瓣,水蒸气缭缭升腾,营造出一种暧昧之。元裕将怜花放在软榻上,缓缓地将外剥开,出了里面干净的衫。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不知道怜花那里来的力气阻止了,只见元裕温地说:“别怕,我们泡一个澡病就会好了,怜花别怕,有我在呢。”
说着,怜花的小手弱地没了力气,也不再阻止元裕了。只见他温地一件件脱下,将靠在自己的怀里,就像制作一件工艺品一样细致。当最里层的褪下时,他还是觉得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忍耐。他是王爷,自然接触过的子无数,但这次的他却晕红了脸颊。夏怜花,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本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