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哭着离开了客栈,沿着小路一直跑一直跑,来到了一个小驿站。“小二,上两坛酒。”,阿福踉跄地坐在了门边,头发散乱着。
“客,您的酒。”,店小二麻利的上了两坛酒还拿了一个酒杯,细细打量着阿福。“这位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和自家人吵架了?”
“滚,管闲事,你只管上酒,把你们这里的酒都拿上来。”,阿福不耐烦的将上的全部银子都拿出来,放在了桌上。店小二看见后,乐歪了,也不废话了,赶忙将钱收怀中。
阿福一把将桌上的小杯子摔在了地上,拿起一坛酒就仰头灌了下去。旁人看了,都是指指点点,但是阿福却丝毫不在乎,心里只有公子,而现在,的公子却因为一个相识不久的狐狸把赶了出来。越想越难过,又将一坛酒灌下。酒灼烧着的咙,火辣辣的,但是这种痛远比不上现在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痛,比不上元裕那一声滚给带来的伤害。想到这里,阿福越喝越多,越喝越多,店小二一遍遍的上酒,一次次地将喝空的坛子打碎。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地上就满是碎片,店小二看见这种况是不愿意再上酒了
“姑娘,你不能这样喝啊,这样喝下去会没命的。”
“没命?哈哈哈,多好,没命了好呀。没命了总比没家了好,没命了,说不准我会变一只鬼魂,不,是一只厉鬼,我要缠死那个狐狸,让不得好死。对啦,我是一只鬼魂我就能天天跟着公子了,日日陪着他,他就再也不能赶我走了。”阿福喝醉了酒,疯疯癫癫的说着。店小二看见阿福醉的不轻,也不愿意再给酒了,生怕有个三长两短给自己惹来司,便将打发走了。
“公子赶我,你也赶我,你们都赶我,这天下之大还有我阿福容的地方吗?”,阿福提着半壶没有喝完的酒,踉踉跄跄的往湖边走去。渐渐地,来到了湖水跟前,看见了自己狼狈的倒影,自言自语到:阿福呀阿福,你怎么可以这么惨。你自小跟着公子长大,却没有丝毫打动公子的心,连一点谊都没有。如今来了个人,哪有你半点对公子的好,只是个医,在公子边也不过区区数月,却让公子神魂颠倒,将你,这个一辈子伺候公子的奴才赶走了,哈哈,真是搞笑。对呀,你只是个奴才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阿福在湖边已近接近疯癫,元裕本就是阿福所有的神支柱,但是今天,元裕却让滚。显然,阿福的神已完全崩溃,这样的现实是本无法承的,更何况这个原因还是夏怜花。一瞬间,憎恨、嫉妒、伤心全部向阿福袭来,一步步不自觉的迈向湖中心,最终纵一跃,没湖水中。
正巧这时候曾子健办事路过此,看见湖边有个影,好似元裕的贴丫鬟,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正是阿福。可这丫头怎么会在这里呢,还容不得他多想,便看见阿福一头栽水中,丝毫没有犹豫。
糟了,这是要轻生呀。
曾子健赶忙跳湖中,死命地拉扯着阿福,好在似乎耗尽了全的力气,并没有挣扎。曾子健很顺利的将阿福抱上岸边,用手拍打的脸颊试图让清醒,又用力的按压了几下的部。终于,阿福里吐出了几口湖水,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是你,我现在是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你刚跳湖的湖边。你怎么不在你主子边好好伺候着,跑到这里投湖是做什么,好在你见了我,不然你现在恐怕了孤魂野鬼了。”
阿福清醒了些,说到“了鬼多好,说不定我现在就能飘到公子边伺候了。”
“什么意思,做人伺候不开心,还想做鬼来伺候?”曾子健听了阿福的话是丈二和尚不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