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在车上,曾子健一直思考着如何能够让怜花离开元裕,让自己能够得到。其实,从第一眼见到怜花开始,曾子健就无法自拔的被吸引,但可恨的是元裕一直贴不离的跟在怜花边,让自己无从靠近。现在,元裕的贴随从能跟自己一起,完全是如有天助啊。
下了马车,曾子健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他不动声的将阿福到自己的房间,嘀嘀咕咕代了一番。阿福开心的从房间里出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过去。
门口守卫看见阿福,很是惊讶,“阿福,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还不知道王爷的脾气吗,你怎么敢回来?”
阿福面难,“我也不想啊,路上遇见一个贵人,救过我一命,现在他有个亲戚病重,村子里的大夫都看不好,这不只能来求夏神医,你们就行行好,让我进去。”阿福说着塞给守卫一些碎银子。
“阿福,看在我们这么久的上,我就帮你一次,不过王爷有令,不准你踏客栈一步。这样吧,你写个纸条给我们,我帮你送进去给夏神医。”
“这是当然,我也定然不会为难你们,纸条我早就准备好了,有劳了。”阿福说着就将袖里准备好的信封给了守卫,然后转离去,黑夜里,的角挂着一丝神的微笑。
在阿福大闹一场后,怜花被元裕抱回了的客房,在房间里睡了一会便醒了,梦里浮现了各种故人的影,大家纷纷哀怨的看着。啊的一声,便从梦中惊醒,全都是冷汗。也不知道阿福现在怎么样了,尽管阿福如此对,怜花依然放心不下被元裕赶出去的阿福。“这样一个弱子,在这个人生地不的地方该怎么办呀”,怜花自言自语,正在发愁时,一个下人敲了敲门,“夏神医,你在吗?”
“请进。”
“夏神医,这是阿福拖我们给您捎的一封信,说是很急。”下人推门进来毕恭毕敬的说到。
“哦,阿福的?”怜花十分好奇地拆开信封,“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下人告退,轻轻关上了门。
刚才还在担心阿福,现在就送来了书信,不知为什么,怜花现在既安心又有一丝隐隐的忧虑。
拆开信件,里面竟然是曾子健的写的:怜花你好,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阿福现在在我的住,我已安排妥当你不必担心。现有一事相求,家中姨娘一个月前突发怪病,头痛裂,寻医问药无数不得好转,这几日更加严重,听闻怜花你在村中,我特请你能为姨母号上一脉。我已备好轿子,明日午时在客栈南面小巷等候,曾子健敬上。
怜花拿到书信,也没有多想便按照曾子健在书信上的描述,拿了几本医术钻研起来,待到很晚时才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元裕就到了怜花的客房里。
“怎么样,昨日休息的可好?”元裕的眼里满是关切。
“怎会不好,今日天气这么好,你就不要在家陪我了,去村子里逛逛吧。”怜花撒娇的说,还了个懒腰。
“你个小懒虫,遣我一人出去,你不去吗?”元裕宠溺地点了一下怜花的鼻子
“你去嘛,刚好我想吃鱼了,顺便带几条鱼回来可好。”
“你个小馋猫,好的,我这就给你去抓鱼。”很能听见怜花主动要求什么,听到说想吃鱼的时候,元裕什么都没有想,一心一意打算去捕鱼。
怜花抱着元裕的胳膊蹭了蹭,嚷嚷道,那你多捉一些来,我再睡一觉。
元裕怜花的头,“那你就睡吧,等起来就能吃到味的鱼了。”
怜花娇的应了声就钻进了被子里。元裕大步出了怜花的房间,在房间外人备马。
怜花这时才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知道,如果告诉元裕,他定然不会允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