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曾子建,就像来自地狱的凶狠的罗刹鬼,一点也没有往日的温存。
“子......子健,这还是......这还是我认识的你么?”
夏怜花一副不可置信的表看着曾子建,眼神中尽是浓浓的失落。
“难道......难道你为了得到我,竟连自己的命都......恩~都不要了么?难.......难.......哈~”
夏怜花一边努力地劝说他,一边想办法逃出去。
“怜花,你以为,今日的事,就只是我曾子建一人的主意么?”
曾子建轻轻嘲讽着躺在自己下,不停用手抚着自己躯的夏怜花,眼神中尽是得逞后的得意。
“你......你什么意思?哈~难......难道.......难道你还......还有帮手?”
夏怜花听了,惊讶地瞪着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曾子建的双眼,想要从这双眼中看出什么真相。
“若你那个王爷人真那么好,他那个随从,怎么会帮着害他主子?”
曾子建不蟹地嘲讽起了元裕,似乎也是在嘲笑夏怜花没有眼。
“你.......你说阿福.......”
夏怜花万万没有向导,从曾子建的口中知道的那个帮凶,居然会是一直对元裕忠心耿耿的阿福。
“不.......不会的.......不会是阿福.......”
夏怜花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要让相信是阿福做的,宁可相信曾子建在说谎。
“怜花,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以为你那个元裕王爷就是什么善茬?他要真是什么好人,难道那个阿福他不怕被王爷知道了,砍掉么?!还是,他知道王爷本就不在乎你。对你也只是虚假意。或许,是你上有什么值得王爷利用的地方。”
曾子建见夏怜花有点动摇了,于是赶趁火打劫,挑拨离间元裕和夏怜花的关系。
我上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
夏怜花听了曾子建的一番话,心里面竟然还是忍不住小小的怀疑了一番。
阿裕他份尊贵,一直以来屈尊降贵地陪着自己苦,莫非真的如曾子建所说?
夏怜花一想到自己居然怀疑那个自己得了瘟疫后病倒,无微不至,毫无怨言在床边照顾了自己三天三夜的男子,夏怜花就觉得自己真龌龊。
“你.......不准!不准你侮辱.......侮辱阿裕!”
夏怜花突然向曾子建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然后用手指着曾子建开口怒骂道。
“阿裕?”
曾子建完全没有因为夏怜花向他的脸上吐口水而到愤怒,反而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方才夏怜花呼唤元裕的那个称呼上。
“阿裕!怜花,你竟然称王爷为阿裕!你们是不是早就好上了?恩?!”
曾子建不是个傻瓜,想元裕一个份尊贵的王爷,让一个民直呼他为阿裕,那说明他和那个子的关系肯定非浅。
“看来我今天如果不要了你,你还一直惦记着那个残废王爷!”
曾子建一边愤怒地对夏怜花大吼道,一边用大手将夏怜花体上最后一件蔽体的服,给完全撕扯了下来。
“啊!曾子建!不要!”
夏怜花猛地到了下体一阵阵发凉,已意识到了事正在往最坏的态势发展。
曾子建丝毫不顾及夏怜花口中的拒绝,反而是更加放肆了。
“阿~阿裕!我......我好难!太难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由于药的剂量太大,夏怜花已完全失去了意识,此时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袍,俊到天神都会嫉妒的男子。
“阿裕?!”
曾子建听了夏怜花口中说的那个名字,突然愤怒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