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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被下药了

房中回响着男子重的息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咕嘟”夏怜花咽下一口口水,这宁王真是有毒,一个男子居然得这么蚀骨销魂。

这一辈子什么样的病没有治过?但却唯独没有治过他得的病!

夏怜花急得着手掌心在厢房里走来走去。

原本还有些压抑着的细碎息声在的耳边渐渐变为让人脸红耳赤的-

夏怜花待不住了!

将他半架在肩上,半拖半抱的磨蹭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僻静点的房间。

“咚”元裕的脑袋与床榻狠狠地亲吻了一口。

夏怜花着被他磕得生疼的肩膀,嘀咕道:“没想到这人看上去是个弱不风的小白脸样,拖起来居然这么沉。”

坐在他的边,出手去拍了拍那满面红的脸。

“喂,醒醒,你这病我可没有办法治,你快醒醒!”刚喊完这一句,元裕突然睁开眼。

那幽绿的眸子中尽是,雾蒙蒙的看向

夏怜花的后背一凉,突然涌上一很不好的觉。

果不其然,下一刻,元裕的抓住的手,将其放在滚烫如铁的脸庞和脖颈上来回的着,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不自觉中解开了自己的衫。

“嗯...好...难...好热...”元裕按着夏怜花冰凉如玉的手,不停的扭动着子,双也缠在了一块。

夏怜花“咕嘟”一声,又咽下一口口水。

真是...见鬼了...事怎么会发展这样?

不是来看热闹的吗?

怎么会变义务劳动了?

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子,看到如此画面,只怕早就已化为饿狼扑了上去,可偏偏夏怜花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要给元裕开什么药单子,才能治好他的病...真是要命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大夫,一定要做到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着高尚的......

“啊!”夏怜花瞪大眼,看着翻拽倒自己,压了上来的元裕,这一连串动作做的可谓是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含糊劲儿啊。

“你,你给我走开!”双手抵住他而热滚滚的膛。

等等,他的衫是什么时候脱的?为什么完全没有看到?

夏怜花觉得此刻的自己很是为难。

作为一个正人家的子,从小母亲便教导子要三从四德,出门在外,最重要的便是面,如果面都丢了,那人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在夏怜花看来,前世的自己自从嫁给魏力征之后便一直都是三年如一日的独守空房,何曾与他这样亲无间的滚过床榻?

所以,这溜溜的元裕,让很棘手。

一个如妖孽般的男子,此时正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浑发热的在你上滚来又滚去......

天哪...这是前世作了什么孽啊...

夏怜花咬牙,闭上眼,口中默念着大慈大悲咒。

元裕已不甘愿只是这样用了,他眼神迷离,那红得仿佛要滴出来的被一口皓齿死死的咬着,他出手去,的抱住夏怜花的腰肢。

“帮我...快...帮帮我...”他又轻又软的呢喃道。

夏怜花就好似触电一般浑一颤,猛地睁眼。

垂下眼,正好看到元裕那白皙圆润的肩头,致而突出的锁骨,还有...还有那高高撅起的...藏在白亵裤里的部。

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夏怜花还是可以看出那好而令人脉喷张的弧度。

真是要死了!

一把抓住他乱动的左手,这个时候的不得不叹一句:幸好元裕的右手不能用了,不然此刻哪里是他的对手?

说到这里,夏怜花顺势扶起元裕软踏踏,没有半分力气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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