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奴婢劝你还是别装了,前几天我可是都看到了,奴婢以为你只是没有见过此等珍贵的药材拿去看看罢了,没想到你却是动了这份肮脏的念头,难不你是想要老夫人回来以后怪罪我们小姐吗?”
夏彩霞的丫鬟春巧叉着腰站在夏怜花的面前,脸上那讥讽的笑意竟是毫不掩饰。
夏怜花暗自咬着牙齿,何曾到过这种欺辱,一个小小丫鬟也敢对颐指气使,真是狗仗欺人!
但很清楚现在自己的境,为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小姐。
夏怜花只能把头低下去,忍着怒火哀求道:“三姐,就算给怜花十个胆子,怜花也不敢去那东西啊!”
夏彩霞冷笑一声,不耐烦的一把抓起后的头发,用力一扯,威胁道:“夏怜花,你要是爽快点承认了这件事是你做的,姐姐我兴许还能大人有大量的告诉你一个补救的法子,要不然……”
顿了顿,将脸凑近夏怜花,压低了声音说:“我便将此事一字不的上报给老夫人,我倒要看看,四妹在老夫人的手中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姐姐这么说,你可明白?”
说着的声音一提,手也随之用力往上一提,生生地把夏怜花低垂着的脑袋提了起来。
夏怜花看着眼前的人,那丰硕的-部几乎快要垂到圆滚滚的不知道堆叠了几层的小腹上,那张写满傲慢的大饼脸,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瞅着。
看来,今天这事,要是不答应的话,只怕夏彩霞是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了。
夏怜花头皮被撕扯得发疼,伏在地上的手掌也用力地攥,连指甲陷皮之中也没有发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昂着头莞尔一笑,“姐姐说的是,这药材是怜花的,都是我的错。”
“哎呀,你看看,四妹妹要是早这么识大体的话,又哪里会这些皮之苦呢?”夏怜花一边说着,一边满意的松开手,转过头去对着旁的春巧挤了个眼。
春巧不动声地退了下去。
没多久,怀中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桃木匣子小跑回来。
夏彩霞抿一笑,斜眼看了地上的夏怜花一眼,打开致的桃木匣子,从里面拿出了几支青的瓷瓶,递到夏怜花的眼皮下来。
瓶塞一打开,瓷瓶里的东西立刻扭动着涨的躯缓缓从瓶口爬出,如同蚂蟥的躯却又长着令人恶寒的细足,一排一排,似是蜈蚣。
这是一种浑上下长满了黑斑点的明长虫,足足有一截大拇指那么,它的皮囊下包裹着鲜艳滴的,凑近了看,似乎还能看到那些在它的体里快速流动的恶心模样,隐隐的竟然还散发出一腥恶臭。
这是蚣蛊虫!
夏怜花捂住,腔里忍不住的干呕了一声,差点把昨天夜里吃的馊馒头吐了出来。
春浓吓得脸面苍白,立即扑上前来,抱住夏彩霞即将迈向夏怜花的,大声道:“三小姐!这蛊虫可是会要了我家小姐的命啊!”
夏彩霞冷笑一声!一脚踹上了春浓的下颚,只听春浓闷声一哼,死死抱着的硕的大。
“没想到我四妹手里居然还有你这么个忠心护主的狗奴才,只可惜,你跟错了主子。”
说着,又是对准了春浓的脑袋和腹连踢几脚,但春浓生生着,死活不肯撒手。
“春巧!给我把拉开!”
夏彩霞怒道,转头又对夏怜花嘲讽道,“好妹妹,姐姐也不想为难你什么,只是这蛊虫啊向来是用珍贵药材混着来喂养着的,现在你把蛊饵给弄丢了,姐姐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就委屈你放点,也好让这蛊虫能有点口粮。”
夏彩霞刻意温的声音在的耳边响起,平白的激起夏怜花心底的恐惧,猛地一颤,看向那瓷瓶中的恶心玩意儿,全的皮疙瘩都开始使劲儿的往外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