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来再说!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元裕见这老人家一直在自己面前不停地磕着头,他立刻用手中的扇子,指着面前的这个老人家对他说道。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
老人家听了元裕的话,又对着元裕磕了好几个响头,随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先前见我家公子,仗着自己是牛家村的村长,就仗势欺人。怎么现在知道我家公子份尊贵,你就开始拍我家公子马屁了,真是好不要脸的一个人!”
阿福见面前这个方才还盛气凌人的村长,知道他家公子的真实份后,那低头哈腰的样子,心里面别提有多鄙视面前这个老头了。
“公子,你再让他多跪一会儿。他刚刚对你这般无理,怎能就这样轻易地饶过他。”
那老头听了阿福的一番话,立刻“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然后慢慢爬到了元裕的跟前,苍老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元裕华丽的丝质白袍的下摆,然后抬起头对他哭喊道:“王爷!是小人方才有眼无珠啊!您饶了小的吧!小的给您做牛做马,怎样都啊!”
“你一大把年纪了,如何给我做牛做马?”
元裕见面前这个老头悲痛绝的神,心里面不产生了一丝厌恶。
当然,他厌恶的恶补是面前这个贪生怕死的老头,毕竟人的本就是贪生怕死的。
他只是觉得,面前这个老头乞求自己的样,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一个昏庸,以欺压平民百姓为乐的王爷。
“你要不起来,我可真要砍你头了。”
元裕见面前这个老头一副不肯起来的样,于是假装生气地对他说道。
那老头一听,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
阿福见这老头起来的利索劲,一点都没有方才拄着他那木头拐杖时候的迟钝。
果然,人是需要一把,才能发挥出体里所有的潜能的。
“你这老家伙,动作还利索的。”
阿福站在一旁,煽风点火地对元裕说道,这老头将阿福的话听在耳里,心里那个气啊。
想他在牛家村做了几十年的村长,在牛家村他就是老大,村子里哪个人斗胆得罪他。
再加上,平日里来牛家村游玩的,还都是那些文文弱弱,喜欢诗作对,或者喜欢音律歌赋的诗人和作乐的,哪知道牛家村有一天,竟然会迎来一位地位崇高的王爷。
难怪,方才看这个人的气质和穿着,和平常人区别怎么大呢。
“阿福,不要再说了。”
元裕转过头,对阿福使了个眼。
阿福听了,识趣地闭上了,然后又冲那个村长翻了个白眼。
那村长见了,立刻惊恐地转过了头。
果然是狗仗人势啊!
要不是今日王爷在这里,他偏要好好教训这个给人当奴才的小伙子。
“本王不是存心想为难你,只是住在这里的一位姑娘,把跟我一起来牛家村的一位姑娘给绑了。本王今日就是来为那位姑娘讨个说法的。”
元裕不不慢地对面前这个老头说道,示意他乖乖将人给出来。
这个老头听了元裕的话,立刻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然后吞吞吐吐地对元裕说道:“王爷,居然还有此时。可.......可草民一家人都是良民,怎么会有人去绑一个来牛家村游玩的子呢。”
村长一说完,元裕就开始细细斟酌这村长话中的意思。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村长脸上的表,似乎一点都没有说话的迹象。
“以年龄推断,应该在二十左右。”
元裕用左手着自己的下,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
“本王推断,应该是您的孙之类的。”
元裕一说完,这老头就惊恐万分地摇着头说道:“不可能的!草民的孙一向知书达理,怎么会做这种大大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