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元裕强势的话语一压,段慕容唯有着头皮坐在元裕的对面,觉自己的屁好像咯着石头,慌得很,可是难得有机会把自己所见所闻的民间疾苦向上位者回报,错过这次下次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想到这段慕容强自镇定的清清咙,把这些年来历的民间疾苦都给娓娓道来。
虽说牛家村的村民生活表面上看起来还比较安逸,可是像今日李霸天这般的恶霸行也时有发生,也多亏了像刚才那位牛家村衙门里的捕快这样的壮士村民才得以安居乐业。若是天下人民都有这样安居乐业的生活也就好了,可惜呀……
段慕容摇头晃脑的叹息道,“可惜段某走遍这一带,发现黑暗的事还是太多,太多了……”
段慕容说着脸上浮现出嫉恶如仇的神,继续咬牙切齿道,“这世上的好就没几个!只要有银子,草菅人命、强占民宅、鸣狗盗的事他们都睁只眼闭只眼,老百姓颠沛流离,不是被赋税重压就是被当地土财主严重剥削,而这些疾苦那些员完全当看不到,本不知道何为员的职责!”
元裕在一旁听得神凝重,手里的折扇停止了摆动,没想到民间居然还有这么多见不得的事发生,原以为这天下不是大同小安,也不至于有人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真是可恶,那些员都是摆设吗!
段慕容痛心疾首继续道,“段某实在是见过太过黑暗的幕了,虽说我朝圣上开明,善待百姓,可是耐不住有这些喝人吃人的腐败员和当地恶霸土财主沆瀣一气,狼狈为啊!”
元裕沉默不语,也是对民间员的做法到心寒不已。
段慕容见元裕沉默着不出声,整个人端着一张寒脸,以为自己又说到了什么触及他逆鳞的话语,整个人坐立不安,忐忑不已。
他小心谨慎的瞄了几眼元裕,刚好被元裕扫过来的眼一惊,整个人子一凛,不由自主的直腰背,“段某所言句句属实,绝不夸大!”
元裕听到仿若无闻,忽地一拱手,“段公子口才实在是了得,在下佩服!”
段慕容慌忙回礼拱手,不知道元裕心中作何想法,正惴惴不安。
元裕看出他神不安,脸一松,“段公子不必拘谨,在下只是为段公子口中的老百姓心疼而已,段公子继续罢!”
段慕容听到放松了一下,接着又猛地端起面前的杯子灌了一口酒水,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继续义愤填膺道,“不说远,单说段某过的骑龙村,那里的员自顾着沉迷酒,贪赃枉法,员完全不顾老百姓的生死,看着老百姓陷水深火热中,老百姓每年除了要上赋税外,还得每月向那个设坛做法的道士送上贡品,就因为这样,骑龙村的老百姓一直过着贫苦的日子!”
元裕听到“道士设坛做法”、“贡品”几个字,觉很有兴趣,认为里面深有幕,于是收了收扇子,打断段慕容的愤诉,“段公子所说的那个什么道士做法的事可否详细道来?”
段慕容一听眼神一亮,凑过来道,“公子你也对这个兴趣?”
元裕不意的端起杯子浅尝了酒水,目灼灼的对上段慕容的视线,“段公子了解的可清楚?”
段慕容不诈,里面抖擞神说道,“要说道士做法的事,那可得从几年前说起啊。”
几年前的时候,骑龙村还没现在这么的贫穷,那时老百姓的生活虽说不是很富裕,但也不至于饥一顿饱一顿的的过活,他们依靠着自己的体力老老实实的务农耕种除了填饱肚子外,间或还可以穿上新,不像如今,沉重的赋税和每月一次的贡品上,把他们的底子都给盘空了,每个人看起来都面黄瘦的,惨无,过得简直就是不是人的日子。
而说到月供贡品,则不得不说到几年前骑龙村出的怪病,当时村子里的十几个强壮男丁陆陆续续的染上这种怪病,全都毫无例外的口吐白沫,四肢搐,发病很快,还未等及大夫前来救治就亡了,后面的大夫也检查不出病因,一时间民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