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怜花拎着药箱疾步来到阿牛家,后面跟着元裕那个大尾狼,记挂着客栈时来人说阿牛上吊 ,夏怜花担心阿牛有什么不妥,幸好到了阿牛家发现况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的时候大松了一口气。
夏怜花看到阿牛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脖子上还有绳子勒过的痕迹,青肿一大块,而且已变得紫黑的很是吓人,想来就是所谓上吊时被绳子勒住的痕迹。
夏怜花一进门放下药箱就手去查看阿牛的伤口,发现没有很严重才放下心来给阿牛号脉,阿牛的脉象相比前几日又薄弱了些许,不过生命迹象还是很强的,想来被救下是及时的。
元裕铁青着脸立在一边冷眼旁观,他不知为何自己心里就是不舒服,总是梗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让他很恼火,盯着夏怜花一副张的模样,他更觉得气不顺了,不由得开口讽刺道,“看这个乡佬的样子也不像要死嘛,说什么救命那么夸张,要死不活的样子说不准是在使苦计吧。”
夏怜花对元裕昨日的所作所为还是没放下,觉得他好无理取闹,瞥了他一眼又静静的号脉了。
元裕见夏怜花不理睬他,不高兴了,“要是他想死又怎么不挑着没人的时候死,偏偏上吊的时候要找着有人的时辰,肯定是怕死鬼吧,哼!”
夏怜花听不得元裕这样一副尖酸刻薄的脸,里反击道,“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诡计多端啊,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元裕听到这话脸一黑,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看我?”
夏怜花莫名看了他一眼,不理睬,元裕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气死,愤怒的摔门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声音太大,床上的阿牛这时幽幽醒来,睁眼一看到夏怜花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一把握住夏怜花的小手,“夏姑娘,这是真的吗,你真的出现了!”
夏怜花知道阿牛刚醒来不宜太过激动,声安抚道,“是我是我,我来看你。”
阿牛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好痛,是真的,夏姑娘又来,昨日自己冒犯,还以为不会理自己了呢。
夏怜花见阿牛冷静下来,开口责怪道,“阿牛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要做傻事啊?你说要不是及时被发现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阿牛愧的低下头,呐呐道,“我以为夏姑娘你是王爷的人,觉得自己没希了,而且我昨日还冒犯了,想你是不会再来理睬我了,这……才一时想不开。”
提及昨日夏怜花也有尴尬,讪讪的道,“那你也不要这样子轻生啊,你要是没了你爹娘该有多难过啊。”
想到爹娘,阿牛也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他哭着对夏怜花表白,“我也不想爹娘难过的,但是我一想到不能跟夏姑娘你在一起就觉得痛苦难忍,我……”阿牛一时急把夏怜花的手掌拉向自己口,“夏姑娘,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心中所爱”
夏怜花被阿牛浓烈的吓一跳,严肃道,“阿牛,你这样想是不对的,而且你懂什么是爱吗,你对我的那些也许只是好,不是爱,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阿牛听夏怜花这样劝说也是一愣,自己难道对夏姑娘的那些都不算是爱吗?爱到底是什么呢?不不不,我是爱夏姑娘的。
看着夏怜花一脸严肃,阿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夏姑娘,那不如阿牛做你的跟班,给你提药箱、当药好吗?”
夏怜花自己自从习医,给病人医治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从来没有什么跟班和药之说,坚定的摇摇头,“不,阿牛,我不需要什么跟班,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了,而且做我的跟班是没什么前途的,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呢,你要往其他方向去想。”
竟然连做跟班也不行,阿牛一个激动猛地坐了起来,“不,若是不能与你一起,我宁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