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怜花收下了玉佩,夏宁康十分满意。
没想到他这四妹居然如此与众不同,就连与他客套几句的话都能免则免了。
夏怜花只顾着自己高兴了,半响才想起来问:“啊对了,爷不在书房里看书,怎么跑这里来了?”
夏宁康温言道:“到点了,我见你迟迟不来找我,便跟下人说来寻你了。”
算算时间,是到药浴的点了。
“唉,瞧我这记,走吧,我这就与你回院子里去。”夏怜花说着,手就去推他的椅。
过了这几日的相,夏宁康原本很排斥外人触的病也慢慢的淡化了一些,如今夏怜花随时随地的一下他的体,他也不会和以前一般绷了腹,觉吸不上气来。
等他们走出了好远,春柳才回过神来,忙追着喊道:“爷四小姐等等我啊!”
还未走进夏宁康的院子,前方闯出两道极不顺眼的影来。
那人活脱脱的一副纨绔子弟口吻问道:“二位这是要去哪里呀?”
夏怜花看着他,脑子里浮上“冠禽”四个大字。
这宁王怎么就一天到晚的闲着没事干,竟来找麻烦?
让开一条道,推着夏宁康就要视而不见。
春柳气吁吁的追上了两人,“唉,四小姐,你们......”话没说完,看到眼前白飘飘的宁王,顿时傻了眼。
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子。
“春柳,你的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去了。”夏怜花调侃道。
春柳忙手一,袖果然染湿了一片。
夏宁康自从那日在药浴时被他无礼撞见后就知道了他的份,娘亲也再三与他待过,宁王殿下的手中有他治病用的一味珍贵药材,决不能与他发生冲突。
他拱手行了个礼,“久仰宁王殿下的大名,今日得此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元裕挑了挑眉,“噢?你知道本王?”
“自然知道,只是在下一直不便行走,没有机会亲自拜见殿下罢了。”夏宁康不卑不的回。
元裕也是从那日后才知晓了他的份,早间虽然也听人说起过与夏府有关的传闻,但真正过之后方才相信那些坊间传闻也并不全是胡编乱造的,至他来了这三日里,除了眼前这一位坐在椅上的夏家男子之外,其余皆是眷。
他先前还听人说过,这夏府孙儿得的病和自己的症状有些相似。
此刻看来,倒也不假。
只见他一青蓝锦着,腰上连带也没有系,松松垮垮的披着,隐约还可看到里清瘦的膛。视线向下,元裕的目落在了他坐在椅的上。
他问道:“夏公子这?”
“自便落下的病了。”夏宁康这许多年以来,早已不在乎他人提及他这无力的两条废了。
夏怜花第一日为他诊病时就说过,人这一辈子,若是连自己都觉得了无生趣的话,那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不可能救得了。
走之后,夏宁康很是认真的想过这话。
越是琢磨便越觉得其中蕴含深意。
元裕见他坦如斯,原本想要借机辱他们一番的心思也没了。
他的目又落到推着椅,始终将目看向别的夏怜花上。
夏怜花被他看得浑不自在,唯恐他想起那日在醉里的事来,脸上浮上一丝暗红,推着夏宁康就要走,还说道:“夏爷,我们该走了。”
夏宁康听一说,便要向元裕告辞。
谁知元裕却是大步一迈,来到的旁,居高临下的瞧着。
一边瞧着还一边古怪的咂道:“你这子还真是胆大,接连见了本王几次也不行礼问好,难不是心里对本王有什么意见吗?”
夏怜花冷冷的回答,“不敢,只是我家爷吃药的时辰到了,奴婢耽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