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强子虽然迟钝点,可也发现了夏姑娘今晚的话有点多啊,公子好像是被烦得脸都变黑了,不住的盯着他们这边。傻强子,难道你不知道元裕瞪的其实就是你而已吗,你们公子哪里舍得乱瞪夏姑娘呢。
终于,元裕忍不住走了过来,一把揽住还在扯着强子不住说话的夏怜花,冷眼向阿福和强子,对着大门示意了一番,你们还不赶快滚,眼里的威胁意味十足,阿福和强子如蒙大赦般往外走,一方面是夏怜花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另一方面则是元裕眼神里的威慑十足,不走不行啊。
夏怜花正说得兴起呢,见元裕忽地揽住自己,然后阿福和强子飞快的往外走,还好心的帮他们把门关上,纳闷极了,窝在元裕怀里挣扎道,“诶诶……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阿福在关上门的前一刻飞快回头的飙了句,“夏姑娘,我们先去休息了,养好神才好行动呀,你们也早点歇息吧!”
元裕火热的气息在夏怜花耳旁轻拂,他森森的说道,“你还要对着他们说多久,嗯?”尾音拖得长长的,语气是掩饰不住的醋意。
夏怜花一愣,阿裕这是怎么了,怎么话里的意思像是在吃醋?他在吃醋,难道是因为我一直拉着阿福和强子说话吗?“阿裕……”抬头想去看元裕的神。
谁知道元裕却冷冷的拧开头来,袖一挥,屋子里顿时黑暗一片,夏怜花觉到黑暗中元裕把自己放到床上,接着扯过被子,闷闷的说道,“早点歇息吧,到半夜我再喊醒你一起行动。”
夏怜花此刻心中思绪万千,有很多话想要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便静静的窝在元裕怀里,鼻端都是元裕上的气息,闻着他上凛冽的清香,夏怜花无端的就安静下来,没多久就这样陷了梦乡,旁的元裕则在黑暗中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里面暗涌流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午夜时分,元裕温的推醒了睡中的夏怜花,和邻屋的阿福跟强子汇合后一行人乘着夜往尼姑庵飞快走去。
因为不知晓住持体在哪个房间,四人只得在寺院里逐间逐间屋子的搜查,半个时辰后,元裕在寺院中唯一还灯火通明的房发现了竟然还没有睡下的住持,灯火下的明显褪去了白日里的庄严,此时神哀怨又诡异的对着一堆书籍。
元裕趁其不备,潜房,把住持给打晕了,接着喊来还在搜查的阿福和强子,命他们用绳子把住持给绑在柱子上,而且还千万不要手下留。
半柱香后,住持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时大吃一惊,死命的挣扎,想要尖呼救时,却被里的布块顶住了,此时夏怜花和元裕自后走出来,瞪大眼睛向面前的人,见到是白日里来求圣水的那对男,心中有个猜测,这两个男果然不对劲,白日里一直在追问圣水和自己的事迹,哼,果真不是什么好货!
夏怜花也不跟住持客气,直截了当开口问道,“你到底在圣水里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要这样的残害高老山村的百姓们!”
住持装傻充愣,装作无辜的向夏怜花,意思在问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然后还调头可怜兮兮的着了元裕一眼。
夏怜花没好气的一把扯开住持里的布块,塞了一颗药丸进去,“既然你不肯好好配合,那么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看你还怎么装可怜!
住持只觉得自己里的药丸口即化,很快一丝凉凉的觉就弥漫在咙,顿时觉得自己体里的骨头都像裂开了一样,痛苦难忍,惊恐万分的对着夏怜花低低尖,“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毒妇!”
夏怜花也不管骂得多难听,抱着手臂在一旁冷冷的欣赏着住持扭曲的面孔,淡淡的开口,“我不过是喂了你服了颗会骨头炸裂的药而已,慢慢你就会觉到自己的骨头全都崩裂开来,最后七孔流而亡,那觉应该会很痛苦吧。”说到后面夏怜花刻意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