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怜花的已软得不样子了,全上下涌动着一说不清的。
猛地一把推开他,“好啊,那还请王爷今夜洗干净点等我来。”瞪着他说。
元裕有一瞬间被惊到,实在没有猜到会收到这样一个回答。
但不知为何,每每欺负这个子,看着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敢怒不敢言的忍气吞声着,他就越是想要知道这人的底线在哪?越是想要踩上一脚,看看真正发起脾气来是怎样一副脸?
他十分讨厌这种面上挂着笑,可背地里却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人。
与父皇宫中的那些妃子又有何异?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尽管很快便消失,没了踪影,但还是被夏怜花给捕捉到了。
正如所想的那样。
这个宁王一点也不简单。
他们两个人目绞杀着彼此,但看在旁人的眼中却不是这样。
夏彩霞“蹭蹭蹭”地几个大步冲了上来,用力拽住夏怜花的手肘,“四妹,你刚才不是与我说你还有事吗?”眉头耸动,脸上的横也一抖一抖的,显然是气急了。
夏怜花敛了表,弱不风的被扯到了后。
弱弱的说:“是,三姐,我还有事,我这就走。”
说罢,抬就要跑。
夏彩霞的脸这才好看了一些,可是,元裕眼急手快地扯住了的另一只手臂。
“不准跑!”他勾了勾角,“你走了,谁来给本王治病啊。”
夏怜花看着快要原地炸的夏彩霞,用力挣脱了几下,眉头的蹙着,“放手。”
元裕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纨绔子弟模样。
夏怜花手就去扯他的右手,只听“咔”一声,那右手胳膊居然被扯得脱臼了。
“啪!”突如其来的一个掌盖在了的脸上,将狠狠地掀翻在地。
说起来,已有好几日不曾挨过打了,现下竟是半边脸都觉得麻的,火辣辣的疼,觉异常陌生得很。
咬着牙,若不是还在为夏宁康治病,恐怕这夏彩霞早就将打死多次了。 现下就算老夫人和大夫人知道被夏彩霞打了,想必,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终有一日,要这夏家上上下下的人将奉若神明,半点也动不得。
“王爷,王爷您没事吧?”夏彩霞急得快哭了。
元裕甩开的手,“你别本王!”那形如垂柳般的右手松松垮垮地贴着他的体,看他的样子许是早就习惯了它这样软不溜秋,没有知觉吧?
夏彩霞走进一步,他便退后一步,走进两步,他便接连退了三四步。
这场景,怎么看都有些像刚刚他与夏怜花进行过的阵势。
只是这害人怎么一下子之间就颠龙倒的换了元裕了?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你为何躲着奴家?”夏彩霞委屈得很,是真的很委屈,这种委屈可不是平日里知道要挨祖母和母亲的教训而装出来的委屈。
元裕冷眉冷目,扭头看向坐在地上不起来的夏怜花,“本王为何要躲着你,本王只是不习惯被他人触罢了。”
这短短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元裕全然变了一张脸。
这哪里还有之前跟夏怜花有说有笑的纨绔样?
人家分明正得不得了!
要不是夏怜花已几次被他这忽冷忽热的子给耍过了,定然会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人。
这前前后后压就不是一个人。
怎么坊间从未流传过自小便为神的宁王宁三辩,会是这样晴不定的一个人?
夏怜花半天才磨磨蹭蹭的爬起来,白的手掌心被石子咯得冒了几丝,掏出手帕来将迹去,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