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怜花拿着掌柜给的鱼竿出了客栈后,径直往掌柜所指的方向走去,因着夜朦胧,大街上已没多行人了,远偶尔传来几声打更的更声,夏怜花一个人孤独的走着。
漆黑的路上,偶尔接着四周住宅映出来的灯才模模糊糊看清楚路面,夏怜花就这么放任着自己融到黑暗中去。
夏怜花走了一刻钟左右才到掌柜的所指的湖畔,湖畔没有很大,周围麻麻的长满草丛,胜在晚风习习,不会太过干燥。
夏怜花放下鱼竿,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沿着湖边走着。
黑暗中,倔强的抿着,眼里满满的都是委屈,想到元叙威胁自己的那一番话,自己的小命被别人抓在手里的滋味可真不好,想不到人人都称颂自己是神医,可是自己这个神医却偏偏拿元叙的毒药无可奈何。
想到这夏怜花不由得觉得十分讽刺,不屑的勾勾角,若是那些人知晓自己也有无可奈何的毒会不会还这样的称颂自己呢。
想必是不会的吧,即便说出自己是中了元叙的毒才不得不与他虚以逶迤,假意听从他控的,阿裕也不会相信的吧。
可是有什么法子呢,被元叙用毒控制本就不是自己所愿,元叙从来就不是元裕这么的心慈手软,菩萨心肠,他给自己吃的毒药,必定是毒霸道,难解之极的。
自己不得不制于元叙,元裕会怎么看待自己呢,反正怎么说元裕也不会相信的,那还不如不说,就让自己一个人默默承这些吧,会努力钻研医书,争取早日配制出解药,早日摆脱元叙的控制。
夜风太凉,夏怜花忍不住挲起双臂,借以驱寒。
走了许久,夏怜花忽然忆起出门前掌柜递给自己的鱼竿,着波鳞潋滟的湖面,还有不时跃出湖面的鱼儿,顿时跃跃试,回头拿起鱼竿寻了一草丛坐了下去,就这样安静的钓起鱼来。
微风阵阵,吹起了片片浮云,天的月朦胧,就这样撒下的月照耀在湖边夏怜花的上,夏怜花正抱膝而坐,静静的看着湖面。
夏怜花对于钓鱼其实并没有太大兴趣,所以只是把鱼饵穿上抛下鱼钩,就那么静静的等候着鱼儿上钩。
风声“哗哗”的吹着,草丛东摇西摆的轻舞,连湖边的垂柳也不住的在轻拂,一缕调皮的头发掉落下来,在微风的帮助下,不住的在夏怜花的脸上逗弄。
原本平静的湖面也在微风的吹拂下,掀起阵阵水纹,一圈一圈的往外开来,此时只有这安静的湖畔伴着夏怜花,夏怜花不由得倾泻出自己的所有悲伤。
在月的照耀下,一圈圈的水纹晕开来,映夏怜花眼中的竟然是元裕的面孔,夏怜花气不忿的抓过一把杂草,用力的往湖面扔去,惊走了正准备上钩的鱼儿,湖面上一时热闹起来了。
“坏蛋阿裕,让你气我!我要真的下毒害你,早在你中毒箭伤的时候不管你就好了,干嘛要千里迢迢的费心照药来医治你,真是好心没好报!坏人!”
夏怜花干脆扯起边的杂草来,一个劲的往湖里扔,倒是没注意到周围的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群土匪来。
那几个汉子今日本来干了一桩大生意,今夜就是相约在湖边分赃的,他们原本没注意到夏怜花,正围在一起怯怯私语道谁要拿大头,谁拿小头,却冷不丁的听到湖面“咚”的一声,吓得众人一惊,连忙派一个小喽啰来打探。
原来那阵声响是夏怜花弄出的,抓着抓着不小心抓到一块石子,顺势就扔向湖面,突然的声响还把自己吓了一惊。
那小喽啰听命前来打探,远远的看到湖边有个子的背影隐没在草丛里,单看那背影必定是个小人无疑,小喽啰鬼鬼祟祟的回来把自己看到的景象告诉众人,几个汉子一听有人,立马起了心,互相打个眼就四面八方的围着夏怜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