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土匪说干就干,一起围了过来,这个一把脸,那个掐一把屁,七手八脚的把夏怜花的服给了下来。
夏怜花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屈辱,即便是最先跟元裕发生关系的时候自己有过抗拒,却从来没有如此恶心过,这群土匪!
“滚开,别我!”夏怜花抱着口绝的抵抗着,多希此时有人能救出苦海,若是今日被这些男子凌辱了,日后将要如何与阿裕自!
土匪们毫不怜香惜玉,很快就把夏怜花给扯到只余下肚兜和亵裤,眼瞧着一只黝黑的大手就要向夏怜花的亵裤,夏怜花闭了闭眼,天要亡矣!
忽然听到一个男子“啊”的一声捂着的手掌,接着夏怜花周围的男子忽然就冲上前去,开始跟来人打斗起来。
意想中的被亵裤的景没有发生,夏怜花睁开眼,只看到一个白的影在一群土匪中上下飞舞,不住的传来土匪的声。
那个白影不是元裕又是谁,夏怜花慌忙扯过自己被开的裳,泪眼模糊的着前方那个灵活的形。
很快,元裕就把那几个不中用的土匪给打得落花流水,他神犹如地狱来的修罗,森森的举着扇子对着那个方才要扯夏怜花亵裤的男子,“凡是胆敢冒犯者,死!”
说完,手起扇落,扇子灌注了劲,犹如锋利的宝剑,把那男子的头齐颅砍下,男子还未来得及做垂死挣扎就断气了,浆喷了一地,在月照,好不渗人。
剩余的土匪看到这胆战心惊的一幕,吓得屁滚尿流的立马跪地求饶,元裕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方才看到夏怜花只余肚兜和亵裤的躺在地上被他们凌辱的画面,让他头脑一炸,气不住翻滚,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些人全都送到十八层地狱折磨,夏怜花那好的体从来只有他能动,这帮废材居然胆敢欺负!
不知道夏怜花是他的人吗,谁胆敢欺负,那得先问过他元裕答应不答应!
元裕一步一步的走近地上的土匪,角挂起嗜的笑容,“你们全都该死!”
说完运气劲用力砍去,不过眨眼间,把剩余的人头颅都给砍了下来,看着满地的尸体,元裕还是不解气,飞快的踹起脚步,“嗖嗖嗖”的把尸体全都抛向湖里去。
做完这一切,元裕才回过来抱夏怜花,看到夏怜花害怕得蜷在一团,元裕忍不住声安,“乖,别怕了别怕了,他们都死了,欺负不了你的。”
夏怜花一阵后怕,忽然猛地抱住元裕的腰,的靠近他怀里,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安全。
元裕也是后怕,若是他没有及时前来,夏怜花会遭遇什么事看他也知道,一想到夏怜花被别人凌辱的画面元裕就想杀人,幸好,幸好他来的及时。
元裕的抱住夏怜花,斥责的话语也跟着冒出口来。
“知晓得害怕了?谁让你自己一个人这么晚跑出来的,难道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帮夏怜花穿好服。
夏怜花刚刚才收到惊吓,此时在见到元裕犹如见到救世主,眼里心里都是他,任由他怎么说都觉得无所谓了,只是拉着他服的小手更加的了。
元裕细细整理好夏凉的服好,随即一把抱起,一步步往客栈走去,路上正遇着追赶而来的阿福。
阿福还没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何事,见到公子急匆匆的出来后,现在又抱着头发凌乱的夏怜花回来,脸上神不虞,白袍也不如往常般整洁,担心的迎上前去。
“公子,发生了何事,你没事吧?”
元裕不多说,冲着阿福点点头,“回客栈再说罢。”说完大步抱着夏怜花走前一步。
阿福怀揣着疑问跟着亦步亦趋的回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