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夫人院子里回来时,时候已不早了。
明日正好可以借着与刘子仲相会的名义出去一趟,今夜得把夏宁康安排好才是。
去找夏宁康,巧老夫人也在,雍容华贵的坐在床榻旁,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也只有在这个宝贝孙子面前,才会出这样的笑容来。
看到夏怜花,象征的点了点头,“怜花来了啊。”
“老夫人。”行了个礼,恭敬的道。
老夫人皱了皱眉,“怎还如此见外,该改口祖母了。”
“是,祖母。”
“你来的正好,我还说等下顺道去你院子里一趟。”说着,站起来,“你跟我来,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
夏怜花跟在的后走了出去。
老夫人带着来到耳房中,先是问道:“康儿这几日话也比平常多了,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夏怜花不说话,总觉得老夫人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找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褒奖几句。
所以,还是接话为妙。
“前几日你给我的那个药方子,是你自己开的,还是借鉴的?”这话的好生巧妙。
夏怜花看着坐上的,正回答,“自然是怜花自己开的。”
“嗯,托你的福,我这几日子骨确实舒畅了不,夜里也不再多梦难眠。”
这又是一句暗示。
“不敢,这是怜花应该做的。”
对于不卑不的回答,老夫人还算是满意。
指了指,让座,这么久才想起来让坐下,恐怕是故意再提醒着什么。
夏怜花屁才刚落下,只听字正腔圆的说:“今日找你来说话呢,原也不是什么正事,但想着却还是要与你说上一声的。”看了一眼夏怜花。
夏怜花目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绪起伏。
又继续说:“你给我开那药方子,我准备用它来做一笔买卖。”
噢,原来是要卖的药方子,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商妇,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待价而沽。
“一切都听从老夫人的意思。”乖巧的回。
“嗯,你能有这样的心态,不亏是我夏家的人,在任何大利面前,都要学会忍让和舍弃蝇头小利,这才是聪明人该做的选择。”
“怜花明白。”
“那关于这件事,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这是在考的商头脑?
夏怜花懒懒回道:“不知老夫人想如何做这一笔买卖?”
老夫人的目有些诧异,虽是这么一问,但未必是真正的想要向旁人寻求什么主意,这主意早就有了,若不是有了主意,也不会与商量起这事。
这夏怜花问这话,就显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于是,老夫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你这么问,是心中有了什么好主意吗?”
“怜花想,临安城约莫上千人,像老夫人这般年纪的男也委实不,若是这药方子能够寻求一种循环利用的方式出卖,价比也许会更高。”
只不过是这么稍一作分析,便已很是足够老夫人对刮目相看。
因为,这个问题老夫人问过了许多人,但们的回答都令不怎么满意,今日,也只是做做样子,走了过场的问问罢了。
谁知,却还真能说出点想要听到的话来。
“继续说下去。”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夏怜花给倒了一杯茶,慢慢说道:“其实做草药生意的人大都是氏族学医,或心有善心的老实人,自古以来便很有人能够想到,这草药才是所有生意中最好做的生意。”
老夫人反问,“如何好做?”
“世人皆知生命是无价之宝,非凡人所能掌控生老病死之势,但这草药却可治病和延长寿命,难道不应该是比生命更为可贵的东西吗?就因为这其中有太多人是等到自己病了,体坏了,才想到找大夫看病,买药治病的。这样一来,草药便失去了它原本最宝贵的作用。若是所有的大夫都能将寻常人易得的病痛药方子提前开出来,并且制药丸或是药汤,在其上标好症状与病因,这生意,自然不用如何心便能赚得盆满钵满。”